沐冬至說:「可以,把你們的招牌菜各樣給我上一份。」
「好勒,客官請稍等。」那夥計小跑著出去對著後廚吆喝了一聲,隨即就將上好的茶給奉了上來。
明月覺得有些奇怪,她今天好好的,怎麼想起來要在外頭吃飯了?
不過,她知道她每次做事都會有自己的目的,也就沒有多問。
菜還沒上來,夥計就端了一盤果子上來了,說:
「這是小店免費送給客官的,請慢用。」
沐冬至看著這果子,拿起一顆來嘗了嘗。
這果子做成月牙狀,裡面裹著糖稀,一口咬下去就爆了滿嘴的糖。
確實很好吃。
後廚的人,見今天竟然來了客人,而且還點了所有的招牌菜,也覺得十分稀罕。
他們已經很久都沒有開張了。
自從年後開門開始,到現在還沒有進過一個客人呢。
方才夥計們湊在一起,所談論的內容就是在猜測,他們的酒樓什麼時候會倒閉?
他們什麼時候會失業?
畢竟他們一直不開張,東家不可能一直賠錢養著他們。
躲得過大年初四的滾蛋包,也未必能一直幹下去。
他們也是各自都憂心忡忡。
現在突然來了一位客人,都想竭盡全力的把這個客人給伺候好了。
將來好把口碑給打出去。
所以,大廚做菜十分走心。
不僅量大,而且材料也足,味道也正。
他們把自己的招牌菜給弄了出去,並且還另外送了她一些爽口的醃菜。
沐冬至招呼明月說:「坐下來一起嘗嘗。」
明月依言同他一起坐了下來。
兩人嘗了這大酒樓的飯菜,味道還是不錯的。
這是南方的人開的酒樓,所以做菜都有南方人的風味,偏麻偏辣。
不過,大燕屬於中原人,也喜歡吃香的。
不管是麻的辣的,只要好吃就成。
她肯定這家酒樓的菜色沒什麼問題。
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們立場的問題。
而這個立場的問題,是他們自己沒辦法解決的。
不管外在的條件怎麼改變,幕後的東家也無法改變他生來是南夏的事實。
沐冬至各樣的菜嘗了之後,對夥計說:「你們東家在哪裡?
把你們的東家叫過來。」
那夥計立刻說:「這個小的不知道,不如我去找找掌櫃的?」
「好。」
那夥計立刻去叫了掌櫃的。
那掌櫃的頭皮一緊,心裡想著莫不是顧客收到了慢待,所以要找東價告狀?
他連忙跟著夥計過去,說:「客官有什麼問題,只管找我好了。」
「你是東家嗎?」
「我是這家掌櫃的,姓張,叫張全壽。」張全壽點頭哈腰說道。
沐冬至點了點頭,說:「張掌櫃的,這事你做不了主,還得你東家出面才行。」
那掌櫃的見她態度很好,不像是要找他麻煩的,立刻打發小廝去請東家。
東家胖胖的,個頭不高。
說話帶著濃厚的南方的口音。
他來了,態度也不卑不吭的,說:
「這位客官,可是我們哪裡做的不到位,讓你感覺不舒服了?」
「你是東家嗎?」
「是,不知客官有何指教?」
「我是來跟你談生意的。」
「生意?」東家詫異。
他的酒樓已經很久都沒開張了,還有什麼生意可言?
「正是。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