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冬至挨不過她,只好跟她一起去了。
兩人又去了風月樓。
李秋陽見了媽媽,跟她說:
「前幾天我們點的那個如花姑娘呢?」
媽媽笑的一臉褶子,說:「二位客官不如我給你換個姑娘吧?
如花身子不適。」
她說著立刻對著樓上喊:「似玉,你過來。」
「來了,來了。」
說話間,一個年輕女子跑了出來,見到李秋陽跟沐冬至,眼睛一亮,立刻渾身無骨似的攀了上來,嬌笑道:
「客官」
沐冬至頓時一身雞皮疙瘩,還有些噁心。
李秋陽很大爺說:「我被如花服侍習慣了,我只要她。」
那個叫做似玉的姑娘見人家對她一點都不感冒,也就沒那麼熱情了。
都說裱子無情,一點都沒有胡說。
媽媽面色尷尬,說:「如花身子不適。」
「我不在意,把如花給我叫出來。」李秋陽大聲說道。
明年是想鬧事的。
媽媽見妝,只好會所:「不瞞客官您說,如花姑娘染病了。」
「染病了?」
「那可不是?兩天都滴水未盡了,能不能挨餓的今天夜裡,那還不好說呢。
所以她今天是伺候不了你們了。」
「怎麼可能?前幾天我們來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呢,怎麼可能就滴水不進了呢?
不成,你得讓我看看,否則就是你又強迫她接客了。」
「沒沒沒,客官給了我銀子,我怎麼可能還讓如花繼續接客?
你若不信的話就跟我一塊兒去看看。」媽媽說道。
李秋陽對著沐冬至使了個眼色,兩人就跟著媽媽去了後院裡。
後院依舊是活色生香,各種聲音連綿不斷。
媽媽是見慣不慣了,但是沐冬至跟李秋陽都十分不自在。
她們穿過了長長的長廊,到了最角落的一間破房裡。
那是個破舊的柴房,如花正躺在一大堆的破草上,奄奄一息。
三天不見,瘦的皮包骨頭,眼睛都深深地陷在了眼眶中,看樣子確實是時日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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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她想空手套白狼
李秋陽蹲下看她,喊了一聲,說:
「如花,你睜開眼睛看看,你陽哥哥來了。」
如花的眼睛半眯著看著她,嘴巴張了張,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
李秋陽立刻轉頭看向媽媽,問:「你為什麼不給她找大夫?」
「哎呀,客官您話可不能這麼說。
我哪裡沒給她找大夫?
我找了大夫的,可大夫說她已經得了怪病,沒得救了。」
「胡說,你分明是沒給她找大夫。」李秋陽說道。
「那哪能呢?她再怎麼不好,也是活人一個,我哪裡忍心看著她等死?
確實是看不好了。
人都勸我趕緊把她給丟到亂葬崗算了。
可我做不出來這等事,等她落了氣再說吧。」媽媽說著還作勢擦了擦眼淚。
「說到底,還不是要丟到葬崗?」李秋陽質問道。
媽媽的態度已經很不錯,這會兒又被李秋陽給質問,頓時就來火了,說:
「這死丫頭就是個賠錢貨,從小就生在我們風月樓裡。
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給拉扯大,她沒給我們風月樓賺這一筆銀子就算了,留著洗個衣服掃個地也行啊?
可她還偏偏染了怪病,看病還花了我二十個銅板呢。
客官說話倒是輕巧,難不成我還要傾家蕩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