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也沒幾個人,我時間大把,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講道理!”
“不要不要,我不要講道理!”趙曼筠不住的搖頭,秦墨的道理,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
“那你就說,到底怎麼了?”秦墨道:“我不希望咱們家人之間有什麼嫌隙。
一家人能湊一塊,是緣分。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扭扭捏捏的。
你要是有什麼問題,可以說出來,我會想辦法解決。
要是解決不了,那我來調和。”
趙曼筠噘著嘴,“我就說,你怎麼有空來找我!”
她有些委屈,雖然她不爭什麼,可是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夠多陪陪自己,多關注關注自己?
秦墨將她摟在懷裡,“接下來一個月,你哪兒也別去了,我上哪兒你上哪兒,我如廁你都跟著!”
“那不臭死了!”趙曼筠嫌棄的道。
“那不是為了多關注關注你?”
趙曼筠敗下陣來,碰上這個男人,她有理也變得沒理了。
想了想,她道:“她並不是我的親小姨對吧?”
“誰說的?”
“那些遺老的態度就決定一切了,我也打聽了,也問過了,雖說小姨的姐姐的確生過女兒,可早就死了。
有遺老親自收斂的遺骨。
最重要的是,你的蕭姑母根本不認我”趙曼筠紅著眼睛道:“我到底是誰?
小姨她一直再利用我對吧?”
秦墨在心裡嘆了口氣,所以說,太聰明的女人就是這點不好,很難忽悠。
這事兒要不是趙曼筠提起,他都快忘了。
而趙曼筠卻能從一些人的態度中,找到一些端倪,最後抽絲剝繭,得出一些結論。
“你別多想”
“是啊,就算我多想,又能怎麼樣呢?我又能得到什麼呢?”趙曼筠繃不住了,這件事壓在她心裡好些年了,她每每碰到蕭魚柔,都很難過。
因為她沒有一個地方跟蕭魚柔長得相似的。
她是蕭魚柔一手帶大的,可為什麼要騙她呢?
“反正我是個沒爹沒孃的野種,來路已經不重要了!”
“胡說八道,什麼沒爹沒孃,難不成你還是孫猴子,從石頭裡蹦出來?”秦墨捏了捏她的鼻子,“你當然有爹孃了!”
“那我是誰?”趙曼筠道:“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
秦墨還真被問住了,但是真相太殘忍了。
要是趙曼筠知道自己是建太子的女兒,恐怕會受不了這種打擊。
“是,我知道,既然你提起這件事,那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