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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媚的人兒。司馬揚看著她的目光更是痴戀難醒。普普通通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竟能勾魂攝魄,撩惑人心。

看著陪席的眾臣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糗樣,司馬揚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後將頭俯下,與懷中帶媚的女人交頸深吻。頓時,男人滿足的低吼和女人著媚的淺吟再加上席間此起彼伏的吸氣聲讓盛夏的宴堂更是灼熱難耐。

看著眼前交頸相歡的男女,反之眾人豔羨嫉妒的眼神,有一人卻目露狠厲的兇光,而兇光所向正是那個引起晏堂眾人色…欲難抑的女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玉衡暗門沙的門主沙連海。沙連海兩鬢斑白,已過知天命之歲。而玉衡王懷中的女人名喚媚雨,是半月前由其弟沙通海從國內名噪一時的煙花之地柳夢樓選來的頭牌花魁。

哼,也只有那種聲色場所才可以養出這等妖媚的女子出來。正直的沙門門主極為不齒地看著媚雨。半月來,她不僅享受國主的獨寵,讓國主一連五天休朝,還讓本就窮奢極欲的年輕國主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的,只為給她解悶。再這樣下去,玉衡國非被這個妖女敗光不可!

歌舞繼續,觥籌交錯不歇,沙門門主沙連海即使暗恨於心卻也不敢在國主享樂之時說些什麼不是。他在等,等他的弟弟沙通海,更等給年輕國王的當頭一棒。

“國主,不好了。”有人疾步進來,到了晏堂倉皇跪下。正在享樂的玉衡王司馬揚不滿地放開懷中美人的美味,怒瞪來人。此人身形魁梧卻也兩鬢微白,正是沙門的副門主沙通海,人稱沙老二。跪拜之餘,沙通海與正坐於席上的兄長對視一眼,片刻之間已互相交換了訊息。

被打擾了雅興的玉衡王不悅地拍案而起,“沙通海你進孤王宴堂都不懂得通傳麼?還大嚷嚷著什麼‘不好’,嚇著孤王的雨兒,你該當何罪!”說罷,司馬揚已將懷中的美人摟緊,好聲安慰著。司馬揚懷中的美人癱在他的懷中,媚眼傾訴著不悅,本要說些什麼,但看到旁邊沙門門主瞪來的一眼立即閉嘴,看似識相,但嘴角卻瞬間劃過的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被司馬揚這一罵,沙門老二沙通海嚇出了一身冷汗,抬眼看向兄長,沙連海忙會意站了起來對司馬揚拱手秉道:“請國主息怒。愚弟負責我國對外情報,素來沉穩,今日會如此莽撞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國主您要處罰他,讓他先把所獲情報秉完再論處也不遲。”

雖然不滿沙門兄弟,司馬揚還是忍了下來,示意沙通海稟報。

沙通海再叩了主上一首,顫聲稟道:“王,不好了,天權的一字並肩王、神策侯納蘭燁要對我們玉衡用兵。”

一石激起千層浪。司馬揚震駭,陪席的眾臣面面相覷、交頭接耳,剛剛還歌舞昇平的晏堂立刻亂成一團。

“怎麼可能!”穩住顫抖的身子,司馬揚說道,“怎麼說納蘭燁是孤王表弟,三年前孤王封后大典,他還代表天權來賀,他承諾過孤王不會輕易對玉衡用兵的。你休在那邊妄言,挑撥我們兄弟的感情!”納蘭燁的亡母是玉衡的公主,司馬揚的親姑姑。隨著年歲漸長,納蘭燁與司馬揚已鮮少來往,但兩人小時候可是極好的玩友,三年前納蘭燁不僅親自來賀還留有和平共處的承諾,是以司馬揚一點也不信沙通海的話。

“國主,他納蘭燁是承諾過‘不輕易’對我國用兵,而不是說‘不’對我國用兵啊!而且納蘭燁這人城府極深,他的承諾已過三年,又無白紙黑字,王您怎麼可以盡信?”沙老二這話讓司馬揚無言以對。納蘭燁從十五歲就開始掌握天權大部分的兵馬,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以至於司馬揚都直接將他當成天權的王,王者必君無戲言,可納蘭燁終究不是那天權的國主。

見司馬揚雖猶處震驚,但已被說動,沙老二忙趁熱打鐵,“國主,您若不信,請再見一人。”

司馬揚回神,“誰?傳進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