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悠,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張不了嘴,凌冰依只能在心底深處這麼想著,她好希望,殷野悠可以聽到她發自內心的祈求,希望他可以瞬間清醒過來,知道這麼做下去,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的意義。
但是,早就失去理智的殷野悠,什麼都聽不到,他沉醉在凌冰依柔美的雙唇裡,他的手在凌冰依如牛奶般潤滑的肌膚上游走著,凌冰依還不肯放棄這最後的掙扎,她的身子不停的左右擺動,但是她卻清晰的聽到衣服被撕裂而發出的清脆的聲音。
原想溫柔一點的殷野悠,這一次不再有任何的退讓,他用腿壓著凌冰依想要亂動的雙腿,單手將她試圖反抗的雙手給抬到頭頂上,死死控制著,而另一隻空出來的手,反正衣服都碎了,他索性撕得更徹底一些,這一次,凌冰依的眼淚再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她流多少眼淚,殷野悠都一一將它們給吞到肚子裡去了。
有過生理課常識的凌冰依最後只能緊緊地閉緊雙腿,咬牙撐到最後一刻,但是女人在體力上永遠都抵不過一個男人,更何況還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少女,跟一個強壯的男人的體力對抗,凌冰依註定是輸得那一方。
殷野悠脫掉自己的衣物後,單腿稍稍一用力,就將凌冰依的雙腿給分開了,他挺起身,然後用力一刺,他就深深地進入了凌冰依的身體裡,刺穿了凌冰依那象徵著純潔的薄膜。
“啊……”凌冰依疼得眼淚又一次情不自禁的流出來,她聽說過女孩的第一次會很疼,但是她沒有想到竟是這麼的疼。
殷野悠被凌冰依的慘叫只稍稍的停頓了一分鐘,這一分鐘,他沿著凌冰依的鎖骨緩緩往下,最後停留在凌冰依胸前兩顆青澀的葡萄那裡流連忘返,感覺到凌冰依從喉嚨裡情不自禁發出的低嘆,殷野悠這才開始踏上他的征途……
疼痛漸漸被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的感覺給代替,凌冰依原本想要抗拒的雙手,竟然不知不覺地變為主動環上了殷野悠的脖子,她的身子竟然漸漸的弓起來,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彷彿這樣會讓她的身體更舒服一點,好像身體某個地方很空虛,急需被填滿的樣子,殷野悠抬臀一頂,她竟然發出‘哦……’這樣舒服的嗚咽聲,她即使緊緊地閉著嘴唇,這種聲音還是會時不時地傳出來,這讓凌冰依從害怕恐懼一下就轉變為無比的羞愧而無地自容。
不知道過了多久,凌冰依聽到殷野悠從喉嚨深處發出的低嘆,然後,一種非常灼熱的陌生液體射向了她身體最深處,那種感覺,她覺得既陌生又……期待……
期待?
竟然是期待,凌冰依害羞的低下頭,她竟然從最初的抵抗轉變為此刻的順從,她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但是,這是強迫,凌冰依憤怒的想著,是殷野悠強迫了她,這個她依賴了十年,原本想要一輩子這麼依賴下去的人,竟然對她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她恨他,好恨,好恨他……
可是恨,很快就被傳來的疼痛給取代了,她只是想輕輕的動一下已經快僵硬的雙腿,可是,剛一動,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還好,殷野悠在得逞之後,主動離開了床,在他穿衣離開前,也許是理智恢復了,也許是後悔了,也許是知錯了,他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然後才走了。
他說,“今晚,你就睡這兒吧。”
殷野悠剛一離開房間,凌冰依便抱著雙腿,開始撕心裂肺的失聲痛哭起來,那痛哭的聲音,讓整棟藍山別墅的人都無法安然入睡……
門外,殷野悠一支菸接一支菸的猛抽著,煙霧繚繞裡,沒有人知道那有著一雙深邃黑眸的男主人,在想一些什麼,是為自己的禽獸行為而感到後悔還是別的什麼?
而屋內,哭夠的凌冰依怎麼也想不通,殷野悠給她的十八歲生日禮物,竟然是這般慘痛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