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聽鄭院長的彙報呢?”
陳陽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給面前幾人留面子,趙斌和孫富的心思早已經被陳陽看透,陳陽把話直接就扔在這裡了,你們不是懷疑我受傷了嗎,那你們得拿出證據來。
確實如此,陳陽的醫療水平這些人是親眼見過的,就連鄭樹德都認同陳陽的醫術,陳陽在這裡說他受傷了,那就是受傷了,人家這一回到市裡面,那問題可大了,到鳳凰縣的專家被打傷了,這種事情那可不是小事情。
孫富可不想鬧到那一步,不就是幾個不知道好賴的傢伙打了陳陽嗎,那就按照陳陽的意思整那幾個不長眼的傢伙好了,也不必顧慮什麼。
孫富想到這裡,立刻說道:“陳醫生,你誤會了,我們現在考慮的是如何處理,假如你要是輕傷的話,那最多拘留,但假如受了重傷,那情況就不同……”
“他們想殺了我……我當時就是這樣認為,說不定背後有什麼人對我不滿,想要整死我,孫副縣長,我上次已經見識過鳳凰縣的厲害,誰知道我是不是又無意之中得罪了人,這要是查不出來的話,我擔心會不會再被襲擊。”
陳陽那已經定了基調,就是有人想要殺陳陽,這罪名可大著呢,孫富一聽陳陽這樣認定,他也不想節外生枝,立刻對張海生說道:“張局長,你聽到沒有,這可是大案子,在鳳凰縣還有人敢對陳專家下毒手,這影響太惡劣了,你一定要嚴肅處理。”
張海生立刻答應道:“我現在就去安排去。”
張海生這心裡面早就罵開了,怎麼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趕到自己身上了,他也不知道是自己倒黴還是什麼,總之自從這陳陽來了之後,他這個公安局局長就沒有清閒過,不要說話,就那孫富也沒有安生過,就感覺被陳陽呼來喚去的,哪裡還有一點副縣長的樣子。
但陳陽確是一個不敢得罪的主,先不說陳陽背後的靠山,就陳陽在清水村這件事情露的那一手,也足夠讓陳陽在縣委那些人的心裡面有了地位,那樣棘手的事情卻被陳陽給解決了。
張海生出去安排去了,這邊的孫富和趙斌又問了問陳陽的傷勢,其實,這兩人的心裡面早已經認定陳陽沒有受重傷,說不定陳陽這次又在搞什麼鬼。
孫富現在對陳陽還是很提防的,他被陳陽搞怕了,誰知道陳陽下面哪句話是真話,對付像陳陽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少接觸,不要被其抓了去。
孫富和趙斌待了一會兒後,也離開了。
病房裡面倒安靜起來,就剩下陳陽一個人。
陳陽笑了笑,自己不回去睡覺,卻跑到病房睡覺來,當然,他這樣做也不是沒有目的,陳陽不想給紀豔帶來一些麻煩,陳陽是無所謂,在鳳凰縣待上幾天後,就回到中海市,那柴俊在鳳凰縣如何的囂張,但在中海市卻狗屁不是,陳陽並不擔心柴俊,但紀豔可就不同了,紀豔還在鳳凰縣的衛生局上班,誰知道柴俊以後會不會再去騷擾紀豔。
正因為如此,陳陽才想到了既然要做,那就做得狠一點兒,就要讓柴俊害怕。
汪正的心裡面帶著氣,又被張海生給罵了一頓,要求汪正無論如何都要調查出幕後的黑手。汪正親自坐鎮,一定要問出來到底誰在幕後搞的鬼兒……
那四個小子也夠倒黴,被陳陽給打得很慘,現在又被警察詢問,很快,他們就頂不住了,把柴俊供了出來。
當汪正聽到這訊息之後,他也沒有了主意,柴俊倒不厲害,但柴俊的父親柴立文是人大副主任,而且還和副縣長的私交不錯,汪正不敢自己做主,給張海生去了電話,把這件事情和張海生一說,張海生也愣住了,他還真的不好辦,這事情還得跟孫富商量。
不過這已經很晚了,張海生心裡核計著孫富應該睡覺了,他心裡猶豫要不要打這個電話,就在他這樣想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