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還是因為錢總你的辦法好啊,山寨了我們公司的產品,省去了辛苦的科研環節,直接坐收暴利啊。”高遠笑著說。
“山寨?這可不好聽,”錢生彪搖了搖頭:“市場就是這樣的自由,你可以賣煎餅,難道就不許別人擺攤?你可以賣魚丸,難道也不許別人賣?我這可不叫山寨,我這叫競爭。”
在當今中國,有很多商家都是和錢生彪一樣的思路,別人想出了一個好點子賺錢,他立刻就跟風仿效,還美其名曰“競爭”,可殊不知恰恰就是這種惡性的競爭,讓人人都樂意坐享其成,抹殺了多少創新?
“年輕人,信不信在一個月之內,我會讓你們公司在市場上的佔有率,驟然下降到百分之一以下?而這只是個開始。”
高遠也微笑著回敬說:“錢總也不要太樂觀,信不信不出三個月,我會讓你們錢氏集團旗下任何一個產業都土崩瓦解、灰飛煙滅?”
“哈,哈,哈哈,”錢生彪仰頭冷笑:“說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我錢氏集團如今正是鼎盛時期,難道是你在這裡胡亂說兩句狠話就能動搖得了的?年輕人,你還是太嫩啊。”
說完錢生彪還拍了拍高遠的肩膀:“你可不要怪我,我這也是為你好,多給你點挫折,讓你磨練磨練。”
“誰磨練誰還言之過早,俗話說的好嘛,誰笑到最後,誰笑得最好。”
“沒錯,誰笑到最後誰笑得最好,我錢生彪半生笑傲商場,我到時要看看,你還有幾天的時間能笑的出來。”
說完錢生彪又看了看溫雅:“嘖嘖,這麼漂亮的一位私人秘書,可跟著一個快要破產的老闆,這的確有些太可惜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到我的身邊來,給我做私人秘書?”
溫雅還沒等說話,錢生彪又繼續說:“你也倒不必要現在回答,哈哈,到以後有你求我的時候。”
說完,錢生彪轉身離去,而溫雅則苦笑著搖了搖頭,她已經開始為錢生彪感到悲哀了。
……
慶典晚宴繼續進行,而過了一個交流的**之後,場中響起了悠揚的舞曲。
像這樣的一個慶典活動,其實對於參與者來說,更多地還是拓展自己人際關係之用,於是一對對相識不相識的男女結伴走進了舞場。
“乾坐著也有些無聊,不如我們跳一支舞?”溫雅建議說。
“當然好啊。”高遠便牽起了溫雅的手,一同步入舞場。
溫雅開始建議的時候很大方,可剛一走進舞場翩然起舞后,摟著高遠的時候,她竟然莫名其妙地緊張了起來。
要說起來溫雅也出入各種場合不少了,卻從來沒有過怯場的情緒,可今天這是怎麼了?
直到她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微微有些發燙,而且竟然清晰地聽到了自己心跳加快的聲音時,她才赫然明白了過來,她此時的緊張與那種怯場而引發的緊張大不相同,此時此刻,她是因為害羞而緊張的啊。
我這是怎麼了?高遠可是要比自己小很多啊,難道我是真的愛上了他?溫雅才想到這裡,連忙搖了搖頭,盡力否認自己的這種想法。
可她也知道,這根本就是她自欺欺人,因為多少年了,她都並沒有過這種感覺,那是一種宛若回到了她大學時代,初戀一般的感覺,無限的美好,讓她難以自持……
溫雅心慌意亂之下,一不小心走錯了舞步,高跟鞋剛好踩在了高遠的腳面上。
溫雅連說對不起對不起,可這個時候高遠卻好像瞬間恍惚了一下,隨後說:“我們不跳了。”
溫雅還以為是因為自己踩了高遠而讓他生了氣,可其實不然,因為就是在這一剎那,他期待了一整晚的危機感終於湧上了他的心頭。
危機感並不強烈,那是一種被人監視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