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事情的本質。慌亂只能讓現在的自己更加無助。
除了無法動彈以外,身體並沒有其他的不適。沒有外傷,沒有內損,可以說和平日裡沒有任何的不同,可就是身體動不了。這確實是太古怪了!簡直像被石化了一樣。
石化……
巴羅泱心中似有所悟地一動,抬眼向北方望去,在看到他的眼睛時,竟然有剎那的怔愣,連忙收攝心神將那感覺除去。血紅而妖異的眼眸,不正是某種迷魂術的特徵麼?曾聽聞操偶師有種類似催眠的迷術,施術者利用外的物品,例如一片樹葉,一根羽毛或者其他任何你所想象不到的東西,結合本身的精神力來操縱對手。
蟲師竟然學會操偶師的技巧……
如此驚訝並不是說這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只是各個職業之間的界限門檻很高,精神力和御法的運用方式也存在著相當大的差異,再家上不同職業術師之間所根深蒂的芥蒂……這個北方竟然可以掌握兩種職業的術,這種事若不是親眼看到還真有些不敢相信。
既然明白了事情的原由,也就可以找到解決的方法。精神的控制自然要用精神力來解決。回想起來,剛才那些蟲子之所以圍成幾圈繞在自己周圍,並不只是為了防止那些毒煙擴散到外面去,而是要配合主人的術來對他的身體進行控制。
剛才的自己確實太大意了,過分自信於自己的術,才使得如今被逼到這副狼狽模樣。看來天下之大果然能人輩出,再抱著那種自大的心態來戰鬥的話,也許不知哪天就再也不用戰鬥了。
巴羅泱嘆了口氣,幸好這次碰到的敵人還不算是太過棘手的人物,否則自己真是要葬身於此了。這事不可不說是一件教訓!
“你很厲害。” 巴羅泱由衷地對北方讚道。
北方使者一聲冷笑,如血般猩紅的眼眸紅光四射。
“你現在說好聽的也沒有用了,惹到我的人結果只能有一個,那就是——死!”死字話音未落,就見他祭起法杖,狂笑著揮向巴羅泱。
這一次,蟲群帶起旋風,呼嘯著向巴羅泱狂卷而去,剎時將還不能動彈的他圍在中間,無法動彈就無法結印,就無法施出御術,失去保護的他在面對這些霸道蟲術時簡直像嬰孩般的無力。
一聲悶響,出自蟲繭中間,緊接著蟲繭就如被戳破的水袋般乾癟下來。
北方見狀,如瘋了般狂笑道:“看你還不死!”
“北方,小心後面!”
還在放聲大笑的北方一愣下向後望去,就覺得眼睛一陣刺骨巨痛,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由後扶住,才避免摔倒當場。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北方大叫著,捂著眼睛的雙手只覺得溫溼而粘滑,而瀰漫在鼻間的血腥之氣也告訴他——那全是血。
南將北扶著,悲憤地瞪向完好無損的巴羅泱。東和西則將手中武器舉起,護在他們二人前面。
從北方狂笑,到現在完全顛倒的情形,所有的事全在瞬間發生。不只是眼睛受傷的北方,就連在一旁觀戰的三人也不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明剛才已經完全控制住了敵人,可就在瞬間形勢竟完全地逆轉過來。
三人的內心全都不能抗拒地震撼著,再一次體會到了眼前敵人的可怕。
“你對他做了什麼!”西大吼。從北方眼中流出那麼多的鮮血來看,怕是他的眼睛保不住了。剛才的事他看的很清楚,敵人甚至沒有動手,北的眼睛就像爆竹般炸開。
這話很耳熟,巴羅泱心中暗道,剛才自己恰恰也問了這麼一句話,不過當時顯然並沒有人願意給他一個答案,那就不能怪他太過小氣而吝嗇了。
巴羅泱聳聳肩,笑著而沒有言語。
不過剛才的情形也確實是千鈞一髮了,在蟲群圍上他的那刻,因為也暫時將北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