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開他。
此時莫東槿等人也已經下樓來,我回身對著他道:“現在事已辦成,即刻收拾東西,我們今天就離開齊國。”
他回頭對暗衛吩咐去收拾,自己卻下樓來。此刻他的目光緊盯著澈,而澈也回視著這目光,一時間眼下的情景可以用‘電光火石’來形容。
我站在一邊好不尷尬,是聽說過情敵與情敵之間有所謂的感應?那現在的這算什麼?瞪眼比賽?我是裁判兼獲勝者的獎品?到是想上去勸……瞪的,但是就目前看來……我還是別出聲比較好。老實說,這種情況我應付不來。
好在沒過多久東西已經整好了。大約也就花了一盞茶的工夫就已經收拾妥當。每人都略有變裝,因為我實在是在齊國太紅了,所以我特地換回了男裝並且也易了容。我們之前來齊國的也一共就八個人,再加上澈和他帶來的幾個侍衛也才十五人,於是我們這一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隊伍就著傍晚的霞光離開了齊國京城,直往籬國國境奔去。
路上我們花了三天的時間趕回到籬國,之後先擬定好了簽約的條款以及定下了簽約的日期,之後我與澈一起回泰國。
半個月後的今天泰國的京城已經近在眼前了。之前我已經離開泰國這塊土地已經有近三、四個月了,如今回來只見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
我坐在馬車中向外看去:“澈,你看,好大的雪哦。”我開心的叫他。
“是啊,你是十月離開的,差不多已經離開有三個多月了,如今已經是一月中旬,下這麼大的雪也是自然的,就快要過年了。”他把我掀開的車簾放下,將我拉到他腿上,蓋上輕柔的毯子。“你也真是的,看雪等到了宮中再看也不遲,如今在外面又刮這麼大的風也不照顧著點自己。”
“我從沒看到過這麼大的雪嘛,所以覺得很欣喜。”我開心的枕在他腿上看著他優美的臉形,從下往上看覺得他更好看。
“見到這麼大的雪對我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因為我泰國偏北,所以冬天要比別的國家來得早、去得晚,而且也要比別的國家寒冷。”
“哎。”我嘆了口氣。
“怎麼了?”澈低頭問我。
“有點可惜,原本說好今年下雪我教你滑冰的,現如今,你看你我這身子。”我用手摸摸他的肚子,再看看自己已經有些微突的腹部。“看來只能明年冬天再說了。”
“你哦。”他點了一點我的鼻子。“無論何時你都只想著玩樂。”
“沒有啊。”我爭辯道:“在打仗那會兒我可是天天有在想你的。”
“你還給我說打仗的事。”澈板起臉:“你知不知道你這一去我在宮中有多擔心你嗎?你老是喜歡把自己處在危險的境地裡。而且之後幾次你用的計謀都是險中求勝之計,你怎麼就不考慮考慮自己的安危?而且……”
看著澈喋喋不休的在教訓我,我知道此時只有一個辦法能讓他停下來。我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自己的也略抬起上身,四唇相貼,我以口堵住他多話的嘴。
由淺至深,唇舌交纏,相濡以沫,兩人的氣息也漸漸的粗重起來,體溫也在漸漸的升高。我知道再吻下去非出事不可,於是我放開了他。
我輕輕的急喘著氣:“澈,我答應你,以後我再也不獨自去冒險了,從此我倆永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
他用手撫摸我的唇:“好,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無論何處,都永遠在一起,天涯海角,與君同在。”
“嗯。”我點頭應他。
“太子、駙馬。”我頭有侍衛的稟告聲。
“何事。”北澈問。
“外面有京城的百姓在街上迎我們,太子與駙馬是否要出來看一下?”外面的待衛回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