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的出現而大打折扣,這些年來,他已經成為衛國公日夜牽掛的一塊心病。
衛國公獨子潯秋作為帝國頂頂有名的三害之首,他完全未能繼承父輩的文成武德,卻偏偏在聲色犬馬上無師自通,甚至堪稱絕世天才。為了管理小侯爺,衛國公潯長風接納了管家建議,將小侯爺送到修仙府邸去修行,期望藉助各個門派嚴格的門風條規約束其惡劣行為。只不過錢雖然花了不少,修仙門派也去了不少,但沒有哪一個能讓小侯爺呆上一個月,就像上次從去烈火劍派到被趕回家前後共經歷兩個月光景,本來衛國公還算是挺高興,最起碼兒子能待兩個月了,誰知後來明白事情原委差點氣得岔氣,這小子到了人家山門三天便被趕回來,只不過是在妓院待了兩個月花光錢後才回家而已。
今天天氣有些陰寒,死寂的天空泛著灰濛濛色彩,衛國公府邸內的氣氛有些詭異,雜役都早早爬起來,各自做活,他們無不小心翼翼,打足十二分精神,即便走路都不敢發出多大聲響。
這情況的根由是他們聽到一個驚人的訊息,昨晚有人偷偷地闖入府中賬房,打昏兩個守衛後偷走兩本田契,緊接著早晨外面便傳來訊息,昨天晚上在京城內的賭場,有人一夜間連輸掉兩千五百畝良田,訊息講到這裡,一直在府內做下人的他們大概都已經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早朝過後,被同行們一頓冷嘲熱諷的衛國公一回到家便雷霆大怒,在大廳裡來回跺腳,暴躁地如同一頭髮怒的獅子,任誰也不敢去觸黴頭。
不過此刻,滿是粉色調的小侯爺房內,早已是一片歌舞昇平,一股濃重的糜爛味道充斥鼻孔。
“脫!”
“脫!”
“脫!”
“快脫!還有一件,快!”
翹著二郎腿癱坐在椅子上的黃衫少年,散架的身體如同沒有骨頭一般慵懶,扯著嗓子喊道,兩邊各站著一個妙齡侍女給他捏肩。臥房正中間,兩個身體脫得僅剩一些零星布片的年輕女子正賣力地搖著肚皮,已累的香汗淋漓。
“少爺,老管家來了,就快到門口!”
一直站在門口負責望風的小丫鬟急急忙忙地跑進房內嬌聲喊道,言語之中有些著急。
坐在檀香木椅上的黃衫少年卻是滿不在乎,身體動也不動,懶洋洋的開口道:“不用管他,你們繼續。”
說罷,他向前挺了挺尖尖的下巴,而本以為可逢大赦的兩個豔舞女子再次被打入地獄,無奈地再度扭動起來。
站在左側捏肩的丫鬟見狀,一臉堆笑地將臉湊過去,打趣地說道:“少爺現在真是越來越有侯爺的威嚴風範了。”
“你這個小妖精,嘴巴可真是甜。”一雙桃花眼放肆地打量身側身材豐滿的侍女,黃衣少年伸出手來在那翹挺的酥胸上使勁捏了一把,向後者懷裡使勁探了探腦袋,旋即狠狠地吸了一口氣,拉著長腔無限猥瑣地嘆道。
“哇歐,好香喲~”
“哎呀少爺,你好討厭哦~”一邊藉機賣弄風騷的惹火侍女自然深諳如何討主子歡心的法門,輕拍黃衫少年如羊脂玉般白皙細膩的手掌,衝前者無限風情地眨眨眼,另一面卻又裝作一副女兒家嬌羞的模樣向後閃閃身體,咯咯地笑起來。
“待會去洗吧乾淨,晚上等我好好疼你哦。”黃衫少年輕佻地挑挑眉,衝左側的侍女朝木床那邊使個眼色,右手掌順著後者曲線玲瓏的後背滑落下來,掠過那翹臀時再放肆地摸一把,一臉令人難以忍受的淫笑。
“少爺,老管家已經來了。”
“不見!”
“老管家還在門外,說是老爺要見……”
“媽的!耳朵聾了,老子說不見,沒有聽到!”黃衫少年被吵得煩了,屁股向後猛地一撅,騰地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傳信侍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