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咕咕,也想起了父皇”,夜憶夕抽噎起鼻子。
聆夜錦玉和笑嫣面色都凝固了了一陣。
夜錦玉沉澱了一會兒後勉強笑笑,“不都一樣嗎,兩隻松鼠都差不多——”。
“當然不一樣,咕咕和我相處了好久,是有感情的,根本沒辦法代替,而且也是父皇送我的…”,夜憶夕傷心又憎恨的看向他。
夜錦玉略寬容的神色又恢復幽謐深邃,面部肌肉僵硬的動了動,“是嗎,沒辦法代替嗎…”,悄悄握緊了拳頭,不管他做多少,都沒法代替那個已經死掉的人,該死,明明這一切都是他的,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情景。
“夜憶夕,朕告訴你——”,他上前,霸道的抓住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