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不了?!
她聽到他的話,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口氣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緩慢升起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說,“我以為你送我玫瑰是示愛的意思。”
“噢!”他好像立刻又想起了什麼,雙目深情款款的對上她的眼,溫柔的說,“當然是,我當然是認真的。”
“可是,我聽你的口氣是在讓我離開。”她抱怨的投給他一瞥小女孩不滿、被忽略的眼神。
“我絕對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他舉起雙手,認真地說,“我發誓,我是非常希望和你能夠共度每一分鐘。”
“誓言是這個世界上最堂而皇之的謊言。”她的手指戳在了他的胸肌上,眸光陰冷的對他說,“不要讓我知道,你也為魔鬼效命,……教授!”
他不自然的呵呵笑了兩聲,眼神飄向了她的身後,底氣虛弱得說,“怎麼會呢?夢可是我朋友啊。”
“顯然我不是。”懷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她毫不客氣的說:“你害怕我查出些什麼?”
“不,”他大聲的反駁,十分堅定衝著她大喊:“我為什麼要那樣做呢?”
“理由似乎只有你知道。”她雙手環胸,點了點頭,“因為你試圖用鮮花和甜言蜜語混淆我的視聽,用愛的理由牽絆住我走向真實的腳步。你……其實並不想讓我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你聽我解釋。”他焦急不安的擋住她欲要前行的腳步,抓住她的雙肩,認真地說,“相信我,我真的愛你。”
“簡直就是胡扯!”她嗤之以鼻,“誰會對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孩子就傾心?我自認為沒有那個魅力。”然後在心裡咕噥,我又不是美美,被人一見鍾情是常有的事情。
硬板開他的手,她指著他嚴肅的警告,“不要再跟著我,否則我有三十二種方法讓你猝死。”她絕對不是開玩笑,凡是阻止她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他被她原本慵懶雙眸中乍現的嗜人光芒所震撼,嚇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傻傻得看著她,步伐猶豫的消失在岔路口上。
嘆氣,他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留在這裡,最後的結局都是死亡。
她沮喪的站在人來人往中張望四周,的確,沒有了一個能夠為她指路的人,實在讓她沒辦法在語言不同中前行。
看見了一個由亞洲特徵的女孩子,她鼓起勇氣擋住了她,用蹩腳的英文說,“請問你會說中文嗎?”
那女孩抱歉的對她一笑,用日文說道:“對不起,我不會。”
“麻煩了。”用同樣的日文回應,並鞠躬,展聽雨轉過頭就開始翻白眼看天空。早知道學好日文也就不會這麼難堪了吧?
“需要幫忙嗎?”緩慢的語調拯救了不知所措的展聽雨。
猛地回頭,她看到了一個面板蒼白,笑容溫和的女孩子,“噢,是的。”她驚喜地抓住了這個救命稻草,她焦急結結巴巴的看著這個女孩子,一字一句地說,“我想,我想……”該死。他想幹什麼啊?哦,天啊,她還真是毫無頭緒呢!撓了撓自己的頭髮,她洩氣地說,“或許,你可以幫我找一架鋼琴。呃,我的意思是,找一個可以彈琴的地方,彈鋼琴。”好吧,她的確是毫無辦法了,但是,她想彈首曲子,可能會得到一些啟示。
“好的。”那個女孩子,似乎是聽懂了她的意思。然後點點頭,帶著她一同走向了不遠處的教學樓。
真是感激不盡!她作出謝天謝地的動作,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很不好意思地並肩和那個幫助她的女孩子,問道,“我叫聽,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側過頭,嘴角緩慢的勾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對她說,“我叫雪瑞。”
友好的點頭,她笑嘻嘻的看著這個叫雪瑞的女孩子,然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