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硯之愛:NO。20 臨盆的神秘人]
安定下來容易,尤其是當她看著譚惜淚的臉上越發的露出了母性的光芒的時候,她想要做母親的衝動就越來越氾濫,每次看到路硯晚上抱著她睡覺卻不動她分毫的睡顏,她就好像好像搖醒他,對他說:我們也生個孩子吧。
可這樣的情緒越氾濫,她就越不敢輕易說出口,近日上網,網上的訊息讓她覺得很不樂觀。“塔羅”似乎銷聲匿跡,可是她知道,她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不是他們被人暗殺怕了,也不是他們在撤出了行動,她瞭解的,她知道他們是在暗地裡觀察,像是獵豹在黑暗中觀察著獵物,然後隨時給予致命的一擊。
而他……也只是這樣抱著她,除了不讓她離開之外,他什麼都沒有說,對他而言,自己到底算是什麼?這個問題,她想了一下就不敢想了,太陽穴的地方有些抽疼,她是理解的,理解他不言愛,被蛇咬過一次,那麼怎麼還敢輕易付出?她懂得,她都懂得,只是,就算都懂得她也覺得氣悶的難受,他難道要這樣和她一輩子純蓋被子下去嗎?惱怒的不想看他睡覺時安詳的俊容,她惱的故意很大動靜的翻了身。
“怎麼了?腿又在痛嗎?”立即,一個倦怠而又染滿了濃濃睡意的擔憂生從背後傳了過來。
“沒。”她賭氣地不回頭,六月了,她的腿在他的照顧下基本上可以不用柺杖行走,除了不能健步如飛,她幾乎與常人無異。而他呢,一如他說不願意放她走那天開始,疼她,寵她,她想要的都給她,他吻她,是幾盡寵愛的吻,其中包含了讓她心動的愛,可他不說,他只是笑,他只是要她過最舒服的日子。
被子起伏,一隻溫暖的手撫摸著她的大腿,聲音還迷糊的問她,“現在怎樣了?”
明明沒睡醒,明明還很累,可為什麼就勉強自己一定要先照顧好,安頓好別人才想到自己?這樣捨己為人的精神,當世還有幾個?
她越想越惱,從他的大手中抽出了自己的腿,然後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目光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從渾濁到慢慢清澈,這才開了口,“我腿不痛,也好了。”
“嗯……”他輕微的發出一個聲音,對她這樣居高臨下而且又曖昧的姿勢吞嚥一口口水。
她一隻玉手提住他的睡衣領子將他的半個身子從床上提了起來,鼻尖對鼻尖,雙目凝聚著一股蠻橫之氣,氣勢洶洶的吐出三個字:“我要你。”
路硯嚥住了,徹底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他喉頭上下滾動,她身體貼合的位置又恰到好處,聲音蒙上了情慾的面紗沙啞的也像是受不住勾引,“別鬧了,明天……還要上班。”
“不。”她堅定地拒絕,同時腰身蹭了一下。
他倒吸一口涼氣,雙手顫抖,緊抓住被單,就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
“以安,我……”
“噓——”她突然聽到了一聲細微的呻吟。這聲音……是從隔壁傳來的,她立刻跳下了他的身體,扯著他叫道:“惜淚,惜淚聲音不對!”若論耳力,他們這種人火裡來水裡去,敏感程度比他們高得多,自然對聲音也極其的敏感,心中的火氣一下子全消了,她就剩下了緊張。
一聽到這話,路硯立刻翻身坐了起來,披了件外衣就衝了出去。
她下了床想要快些過去,也不過發現自己不過也就是常人散步的速度,一步步的到隔壁房間,看到燈光大亮,路硯抓著滿頭是汗,緊咬著下唇的譚惜淚的手,低低的喊著她的名字。
蹙了蹙眉頭,她走過去,看到幾乎陷入昏迷的譚惜淚低低的在喘氣像是在努力隱忍著疼痛。
“惜淚,你怎麼了?怎麼了?”路硯平時的冷靜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他緊張的不知道手腳放在哪裡,怎樣做才能緩解她的疼痛,不要讓她再這麼痛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