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陸戰隊員已經衝到了他們的眼前。
“殺!”
在突步刺殺的同時怒吼從戰士的嗓間迸發出來,長達兩尺的刺刀傾斜著刺入太平軍的胸膛,戰士毫不猶豫的微微轉動槍身,抽出刺刀的同時,又對著身邊被嚇到的太平軍刺去,這些過去的數年中,每天至少進行上千次刺殺練習,刺槍術早就浸透其骨血成為他們本能的戰士們,此是就像是撲入羊群的惡狼一般,張牙舞爪的嘶吼著將鋒利的刺刀一次又一次的刺入敵人的身體。
發自胸膛的喊殺聲、衝擊力十足的刺殺,一時間街上盡是鮮血飛濺、慘叫連連,那些太平軍根本就不堪一擊,甚至可以用一擊即潰來形容,就在這些太平軍驚恐的試圖向後逃去時,在他們的身後,又衝上來了一群惡狼。
“殺……”
刺刀沒入的敵人的胸膛時,錢發奎可以感覺到刺刀刺入肋骨時發出的響聲,同樣也能夠看到太平軍那張年青的臉膛上流露出的絕望,看著他用雙手抓著刺刀,試圖阻擋其刺入胸膛時絕望的目光,錢發奎沒有絲毫的憐憫,在敵人軟軟的倒下時,他伸出右腿踩著對方的胸口,抽出了卡住的刺刀,在他再一次準備刺殺時,他看到那些太平軍早就被殺喪了膽,紛紛丟掉手中的刀槍,跪在地上,大聲喊著“饒命”。
戰鬥結束的如此之快,先前還曾在街上阻擋陸戰隊進攻的上千太平軍,不過一個照面的功夫,便立即崩潰、放棄了抵抗,將儀鳳門外的城外之地丟給義軍。在海軍陸戰隊控制了的同時之後,在海軍的掩護下,一直駐守於崇明島的第二十七團兩個步兵營隨後登陸。這是第一支抵達南京的陸軍部隊。
直到一個小時後,在堵在大勝關的第一旅才與艦隊取得聯絡,隨後第一旅才搭乘艦隊的船隻越過南京外城,來到儀鳳門。
相隔四年之後,又一次,儀鳳門成為兩軍交戰的焦點。史總有著驚人的巧合,正如四年前,防守南京的清軍做事,太平軍控制儀鳳門外一樣,守衛南京的太平軍,根本就是坐視著義軍佔領儀鳳門直至閱江樓一帶的城廂之地。
在軍艦的艦炮火力掩護下,穿著黑色軍衣的義軍官兵不斷的清理著廢墟中的殘軍,那些逃避其間的太平軍殘兵敗將,幾乎沒有做絲毫抵抗,便選擇了投降。
與四年前的太平軍用一群被“小天堂”洗腦的娃娃兵作為攻城的主力不同,作為第一旅旅長的的林鬱青作出了另一個選擇。
“所有的手槍全部集中給第一團一營!除了騎兵連之外所有的手槍!包括我自己的手槍!”
下達這個命令的時候,林鬱青直接取下腰帶,將兩隻手槍連同腰帶、槍套一同扔到了馬車上。
“到時候一營作為尖兵,用手槍、手榴彈作為武器,子彈打完了就用刺刀!一營攻入城中之後,師騎兵營進入……”
在林鬱青一一作出部署的時候,突然有一名參謀於一旁插話說道。
“長官,城牆怎麼辦?”
是的,南京城牆怎麼辦?
“城牆由我們海軍來處理,在我們把城牆炸開之後,你們只需負責攻城就可以了,城內的敵軍不下十五萬,咱們的兵力是多少?”
穿著一身白色海軍軍裝趙存國在這一群穿著陸軍黑的軍官中,可謂是顯眼至極。
“海軍?用大炮把城牆開啟可不怎麼容易啊!”
“那要看用什麼炮?”
趙存國笑著說道。
“你們陸軍的炮不行,我們的艦炮肯定行!”
在他說話的時候,臉上更是帶著驕色,畢竟相比與陸軍那些88公厘野戰炮,海軍軍艦上動輒120公厘、150公厘艦炮的威力更大,而且,海軍還有更大的大傢伙。
這才是他信心的源泉!
“行不行,等炸開了城牆再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