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樣子了?”
時景翔搖搖頭,道:“不知道,我遇見他的時候他正在雪中淋著雪,而且我看他也是興志不是很高,我猜想他肯定是遇到什麼傷心事兒了。”
時景翔說完便苦思冥想了起來,“三哥,你說四哥會遇到什麼份心事啊?”
時景源將時景軒額頭上的毛巾取了下來放進了水裡浸了浸便拿起擰了擰道:“這我也不知道。”
時景源說著便將擰好的毛巾又敷在了時景軒的額頭上,“你四哥平時有什麼事都會跟我們說,只是不知這次是為何不與我們說。”
說話間,其他四個兄弟也到了。
他們四個一進門見時景軒躺在床上便很是震驚。
時景祺率先走到床榻旁邊,他伸手摸著時景軒的臉很是心疼的道:“這是怎麼了嘛!明明中午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就便成這樣了呢!”
時景翔嘆了口氣便伸手拍了拍時景祺的肩膀道:“二哥,你也別太傷心,玉御醫說四哥他只是淋雪過多發燒了而已,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淋雪?怎麼會淋雪?他的侍衛呢!”時景鑫問道。
時景翔又嘆了口氣道:“我遇到四哥的時候四哥正自己一個人在街上走著。”
時景鑫聽了時景翔的話便皺了皺眉很是生氣,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時景軒出門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時景鑫甩甩衣袖便轉身對門外喊道:“岑斐、岑齊,去宋王府將宋王殿下的侍衛給本王帶來,本王倒是要看看他們是怎麼保護他們的主子的!”
門外的岑斐和岑齊便拱拱手道了聲“是”之後便轉身出去了。
這邊,時景文已經撲到床榻邊滿臉傷心的搖著時景軒,“四哥,四哥,都是文兒不好,那會兒你說你要去辦事兒文兒就應該陪你去的,若是文兒陪你去了你也不會生病了!嗚嗚嗚,四哥。”
時景霖一聽時景文這話他便趕忙上前拉著時景文問道:“七弟,你方才說什麼?什麼你四哥去辦事?他去辦什麼事?這倒底怎麼回事?”
時景文這會兒才轉過頭來,“下午的時候我與四哥和二哥去明時樓吃新出的點心了。”
幾個兄弟聞言便紛紛把目光看向了時景祺,他們的臉上彷彿在說“這事兒你也有份?”
時景祺被幾個看的很不自在,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有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