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我斜眼望向賽先生,請他作出解釋。
“哼,不過是障眼法,符是你拿出來的,自然動了手腳。”老頭很頑固。
“哪,這個呢?”我把手一放,讓符消失掉。
“哈,燒完了嗎?”主持人問道。
“不,我將它作為禮物,送給賽先生了。”我彬彬有禮地指向賽先生的頭上。燃燒的符紙,懸在光滑如鏡的禿頭上,反射出絢爛的光芒,臺下已經有人笑出聲來了。
“這個,一定是你身上藏有機關遙控的,”賽先生彷彿受了侮辱,幾乎是跳了出來,“請你按我所說的去做,這樣才能證明,你不是靠事先準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