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阿奴生得極為醜陋且力大如牛體壯如山,看起來實在是難看得緊。皇上可否讓他們先下去,改日再看可好?難得祈王、平王都在咱們聊聊家常不更好麼?”
皇上滿意的對著皇后點頭微笑,目光透著讚許,駙馬杜衡也趕緊的把話說上去,大家似乎明白了,紛紛說笑起來,皇上看著這般臣子滿意他們的機敏,當然也就隨著眾意,“擎蒼你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邢小姐一個大家閨秀怎能做江湖賣藝的手段,那些阿奴還是留著你慢慢看吧。至於你的婚事那可要抓點緊,再拖就不想話了。你看平王現在不僅嬌妻在旁還有一雙可愛的幼子,你可羨慕?”
擎蒼把皇上最後這幾句話使勁的嚥下去,他知道這是皇上故意說給他聽的,目的很簡單無非是讓他死了心,哼!擎蒼點點頭,端起一杯酒作勢要敬霍承詰一杯,“九皇兄我敬你一杯,來!”
霍承詰大大方方的也端起來和擎蒼對飲下去,兩人都沒有太多的不自然的反應,皇上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唇邊帶著一絲看不明白的笑意一閃而過。
帝后二人粉飾一切,大家都心知肚明瞭,邢原堵著的那口氣也慢慢地恢復了平靜,拉著邢無雙的手腕試圖拉她坐下,邢無雙不太願意買她老爹的面子,鼓著腮幫子不太情願,邢原氣極狠狠的抓了她的手腕,邢無雙感覺她老爹不是一般的生氣也就不敢再多言,悻悻地坐回到位置上去。
擎蒼知道邢無雙的一雙眼睛始終盯在他的身上,他看都不往那邊看一眼過去,那份輕視活活氣得邢原後槽牙咬得死緊,“女兒彆氣了,這種男人配不上你的,這口氣爹怎麼說都要討回來!”
邢原的聲音很低在喧鬧之中,邢無雙好似沒有聽清楚他再說些什麼,本想問問清楚可目光接觸到邢原那雙透著狠勁的眼神和緊緊攥緊的拳頭所有的疑問統統化為烏有而去,邢無雙可真的感覺到害怕了。
霜降覺得自己坐在這裡真的好難受,想借口出去透透風,卻不幸被皇后點了名到御前去問話,霜降無奈只好隨去,小太監快步而來在皇上面前一跪,“啟奏陛下,梁國使節在外求見!”
皇上點點頭,宣召了梁國使節前來覲見,自從季州一事後梁國方面主動的修來國書,聽說言辭十分的懇切,意在兩國為友睦之鄰,太祖皇帝還曾經出兵幫助梁國鎮壓叛亂,且梁國公主也和親東越,兩國關係很是親近,目前有小人作祟試圖破壞這來之不易的和睦,這是梁帝所不能允許的,特此派出使臣一來聯絡彼此兩國間的和睦關係,二來對季州之事有所解釋,切莫聽信了佞臣之言混淆視聽。
皇上對這份‘義正言辭’的國書沒有什麼感想,使臣是要見一見的,聽聽他的說辭權當解悶也好。
“梁國使臣覲見——”
眾人把目光集中在殿外,不一會兒一個身穿梁國官服的年輕男子闊步而來,東越在場之臣紛紛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這使臣的摸樣也太過奇怪了吧,渾身上下的穿著完全符合了典章禮儀,可是臉上竟附著一張銀色的面具。
這未免也太奇怪了,這是對天子的大不敬,皇上見到此眉頭稍稍皺了皺,並沒有說話,倒是旁邊的東越武將看不下去了,拍案而起的憤慨道:“黃口小兒太大膽,見到我皇陛下為何不以真面孔示人?難道看不起我東越之人?”
有第一個人不悅就會有第二個紛紛起來聲討,那個使臣保持最優雅的姿態立在殿中對他人的不悅絲毫沒有受到影響,該做的一一做來,“臣,梁國禮部侍郎程晉拜見東越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高坐之上的人也是淡淡的回應著,把目光往四周一掃,那些正義感十足的大臣紛紛噤聲,皇上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在這個叫程晉的禮部侍郎身上,饒有興致的問道,“程侍郎一路辛苦了,來啊,賜坐!”
程晉謝恩大大方方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