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宴寧正跪在芝夜旁邊,細細地幫她擦著頭髮,聞言,好像一動不動,許久,才說:“陛下這是要走了嗎?”
芝夜含糊地應了句,四處張望著尋找自己的衣服,卻發覺曲宴寧仍然保持著捧著她的長髮擦拭的自己,一動不動。
“我的衣服呢?“芝夜又問了一遍。
曲宴寧悽然一笑,好似心酸地問道:“不知道陛下在凌貴君那兒,也是這樣急著走嗎?”
芝夜驚訝:“你……”,一時間她也說不出什麼指責他的話,只皺起了眉頭。
“就算要走,也讓臣幫您擦乾頭髮再走吧。”
芝夜沉默地坐在床沿,曲宴寧捧著她的長髮,仔細地從頭到尾一下下拭乾,動作輕柔而又熟練。他身上也還沒穿上衣服,剛才纏綿的痕跡還在身上。
芝夜別過臉去,抹掉心裡的一絲惻隱之情,她並非一個普通的人,而是一個扛著家國重擔的帝王。
驀然,曲宴寧把芝夜壓倒在了軟榻上,芝夜還沒來得及反應,睜大了眼睛:“你……”又急又密的吻便落了下來,堵住了她的一切話語。
“啊……嗯……停下……停下”
“放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芝夜喝道。
浴袍早就被撕開,把芝夜的雙手捆在了床頭上,芝夜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過,又氣又急,忍不住叫了他的全名:“曲宴寧!!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男人的眼睛低垂,長睫好像扇子一般,動作卻毫不遲疑地抓起芝夜的雙腿,把它們環到自己的腰上。
“我當然知道,我一直知道我在做什麼……”
這一次的糾纏不同於上次,曲宴寧顯得暴躁和粗魯很多,芝夜的身上甚至被他弄出了很多紅痕,而她的嘴更是被他靈巧的舌頭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男人沉醉在慾望中,就好像頭不滿足的獸。芝夜覺得自己就像那暴風雨中飄搖的小船,而曲宴寧就是那掌舵手。
終於,當他又一次在芝夜的身體裡面發洩出來,伏在芝夜的身上休息時,芝夜也終於掙脫開了束縛,揚手打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你……”芝夜顫抖著雙唇,那一掌力道極大,男人的臉很快紅腫了起來。芝夜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胡亂把自己包裹了起來,冷冷地道:“從今天起,皇夫禁足三天,沒我命令,誰也不準踏入甘泉宮一步!”便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呵……”
芝夜走後,曲宴寧看著平靜的池水中自己狼狽的倒影,冷冷地笑了……
陛下……我的陛下……
芝夜一下子幾乎是氣得腦子都有點懵了,她快步離開甘泉宮,直到那寒冷的夜風拂過她衣著單薄的身體時,她才發覺,她幾乎就是這樣從甘泉宮中跑了出來。
其實,她又何嘗不是有著心結,面對那個男人的時候,心裡不是一直有著一種彆扭的感覺?她冷靜下來後,倒真是覺得曲宴寧有些反常,雖然他以前也會偶爾拈酸吃醋,但她表達清楚後,也不會忤逆她的意思,不會像今天這般……粗暴……
也許是那男人今天突然發了瘋……被冷風一激,芝夜倒是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痛了起來,j□j更是有些不適感,心裡愈發煩躁起來。這後宮的男人,真是比政事還難搞。
跟著她一塊兒出來的四喜連忙幫芝夜披上了披風,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現在,您這是要去哪個宮裡?”
芝夜大半夜從皇夫的寢宮跑了出來,到明天早上,這宮裡恐怕都會知道這個訊息吧。這個男人到底是要搞什麼玩意兒。芝夜揮揮手,說:“回鳳華殿吧。”
白天要應付政事,晚上要應付男人,她還不如自己睡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試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