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南宮語的衣服鞋子給她換上,看她平復了一下情緒,才問“怎麼回事?是不是因為昨天你幫我他誤會了?”木木搖著頭,把昨天看到的一幕講給南宮烈聽,“那個人渾身都是血,躺在地上,他還讓人砍下他的手指。。。”南宮烈看著瑟瑟發抖的木木,情不自禁將她摟在懷裡。
他不明白古月風為什麼要讓木木看到這麼血腥和殘忍的事。
一連幾天,木木都跟著南宮烈在擺地攤,她當活人試驗品,賣命的為南宮烈做宣傳,每次都能煽動的大家衝動購買,讓南宮烈的化妝品一搶而光,南宮烈說你就是我的財神啊,木木也格格的笑,對幾天前發生的事似乎也淡忘了,她很喜歡坐在他的三輪車上,一邊戴著耳機聽音樂,一邊看著南宮烈的背影傻笑。每當這個時候,她的腦子裡什麼都不想,處於空閒狀態,沒有華語天地,沒有世界之最,沒有古月風,沒有所有煩惱。。。
“今天戰績豐盛,我請你在外面吃飯”南宮烈拍著胸脯說,他臉上洋溢著自豪,木木一躍而起,大聲說“好啊,我要吃麻辣燙”南宮烈一蹬三輪車,說“走嘍——”木木站在三輪車上,抱著南宮烈的脖子,感受著風輕輕拂過臉頰,她歡快的笑著,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像散落在玉盤裡的珍珠清脆響亮乾淨。
兩人回到家,南宮夫婦正在收拾東西,南宮烈好奇的問“這是幹嘛?”南宮夫人看一眼老頭子,別過臉似在抽泣,南宮烈心裡一凜,看向南宮卿問: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姐姐和義博,調到四川了,調令都下了,明天就走,我和你媽不放心,準備跟過去看看”南宮卿嘆口氣,“為什麼調那麼遠?姐姐和忠義博不是都要轉業分配了嗎?怎麼突然就,就要調到四川”南宮烈問完,又覺得自己問的很白痴,南宮卿拍拍他的肩說“工作需要,而且換個新環境,說不定是個好的開始”。
南宮烈只能默默的幫著父母一起收拾,他知道他什麼也改變不了,除非他還有世界之最。
木木看著黯然神傷卻無能為力的南宮烈,她能感受到他心裡的痛楚,她能感受到他心裡壓抑的憤怒。一個從天堂掉到地獄的人,肯定還會幻想著迴天堂,可是天堂的門已經把他拒絕了,他離天堂越來越遠。。。
平時兩個人坐在臥室裡,誰也不說話,南宮烈拿本企業管理的書認真翻看,木木則會選本基礎會計入門,偶爾木木會抬起頭,注視一下正聚精會神的南宮烈,南宮烈就像能感受到一樣,也會抬起頭衝木木婉爾一笑,可今天,木木抬起頭,看到的是南宮烈的哀怨和悲傷,他仰起四十五度角,看著窗外朦朧的夜,淡淡的說“我什麼都沒了”那傷感的失落表情,讓木木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作者有話要說:
☆、向左,向右
五十九
從火車站回來,南宮烈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說,木木幾次想安慰他幾句,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我們今天可以多帶幾套化妝品,如果沒賣完,晚上可以擺夜市”木木美滋滋的對南宮烈說,不等南宮烈答應,她已經抱了一箱化妝品在手裡準備往車上放,南宮烈猛的抓住她的手,木木笑著回頭,問“怎麼了?”“木木,你該回家了”南宮烈接過她手裡的化妝品,扔在車上,在木木不解的目光中,蹬上三輪車揚長而去,木木跟在南宮烈的三輪車後面,倔強的跑了一條街又一條街,南宮烈從反光鏡中看到了,他一踩剎車,從車上跳下來,衝李木木大聲喊“你滾,不要再纏著我了”木木已經站到他面前,她滿頭大汗,呼吸急促,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