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孃,我吃飽了,這些菜你們吃吧。”
看著面前還剩下不少的飯菜,姜梅花抬頭看著林菀。
“菀姐兒,你才吃多少啊,身子不好,就別下炕。”說完,站起身就要扶著她往裡屋走。
“我沒事,躺的身子骨難受,想走走。”
“走走也好,那也別累著。”
“我知道了。”
其實,哪裡有什麼好走的,整個家只有三間屋子。
一間算是堂屋,一間臥房,另外一間則是隔開了,裡面有個土炕,外面則是廚房。
除了這些,整個家裡再也沒有什麼是值得好看的了,一圈溜達下來,還走不到二十步。
“姐,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用完晚飯,林軒走到林菀面前,仰頭看著她。
林菀看著膚色白皙,卻有點瘦小的林軒,胸口充斥著一股心疼。
抬手摸上他的腦袋,輕輕揉了一下,笑道:“姐沒事,你別擔心。”
林軒表情有點怪,可能是不敢相信,一向對他說話連翻白眼帶大吼的姐姐,居然能這麼溫柔的和他說話,讓他特別的不適應。
看到小傢伙的表情,林菀就多少猜到了一些。
那個臭丫頭對自己親弟弟是造成了多麼嚴重的心理疾病啊,簡直就是一個虐待狂,一個受虐狂,可惡又可氣。
站在堂屋門口,看著外面的天,黑壓壓的,雷雲滾滾,時不時有轟鳴聲震人耳膜,但是卻也不下雨了。
“姐,外面冷,你進屋暖和著吧。”林軒拉拉林菀的衣袖,小聲道。
“我沒事,咱們在院子裡走走吧。”她低頭看著身邊的小傢伙。
“可是姐,你身子還沒好……”
“菀姐兒,去啥院子,外面多冷,你身子還沒好,趕緊去屋裡躺著。”在廚房忙活的姜梅花聽到姐弟倆說話,掀開簾子探出頭道。
“就是啊,再說外面的天也不好,別讓你娘跟著擔心了。”在一邊搗鼓桌子凳子的林大山也開口勸阻。
眼看著一家人都反對,林菀也只能嘆口氣,去了裡間。
晚上,林菀睡在大屋,而林大山三人則在小屋睡著。
如今的林菀只有九歲,自從六歲之後,她就開始自己一個人睡大屋,沒辦法,誰讓姜梅花寵林菀到了變態的程度,捨不得女兒睡在小屋裡。
躺在炕上,依舊是瞪著眼看著屋頂,此時油燈已經被林軒吹滅了,屋子裡黑漆漆的,只有那隱約的房梁,顯得有點壓抑。
翻個身,頭枕著手臂,卻被一個東西咯了一下。
伸出手摸了摸手腕,只有一根編織的細繩外加一顆珠子,這最開始就在林菀的手上,那顆珠子也不是什麼高階東西,不過是個琉璃珠子而已,下午的時候她就看見了,很普通。
這個好像是林軒那孩子去山裡撿回來的,林菀看著喜歡,就讓姜梅花編了一根繩子,系在了手上。
摸著手上的珠子,林菀的心裡總覺得特別悶,還不安,這裡根本就不屬於她。
隨著夜色加深,她的眼皮一點點的拉下來,想著先睡下吧,明兒起來再出去走走。
只是,剛等她閉上眼,一道白光卻刺得眼皮生疼,抬手遮住眼睛,好半晌適應過來,才放下手,只一眼,就讓她目瞪口呆。
這是什麼?見鬼了!
面前是一大片土地,面積足有百平,前面是鵝卵石鋪成寬約一米的小路,一直延伸到遠處的一座茅草屋。
蹲下身,抓起一把面前的泥土,居然是黑色的,顏色毫無雜質的黑,土質溼潤而柔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