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西奧來說也許是過於驚悚了一些——伯爵憑著伯都西奧當年透露給布沙尼長老的一點點資訊,在那座房子裡詐出了當年事情的真相。
當然,伯都西奧一直以為維爾福在那個夜裡已經被他刺死了,不過伯爵沒有告訴他,實際上那個雜種還活得好好的。得知維爾福與一個不知名女子有過一個的私生子的事,很是讓伯爵興奮了一下。
根據伯都西奧的話來看,那個被伯都西奧的嫂子撫養長大的孩子天生就是個惡魔;可憐伯都西奧的嫂子,那女人最後竟然被自己的養子活活燒死在屋子裡。
“與他的父親一樣是個禽獸。”伯爵想起那個叫貝尼臺多的孩子,“不過……我想他還是會有用的。”
伯爵在馬車上草擬了一封電報,路過電報站的時候發到了佛羅倫薩,艾瑞克正在那邊與範巴交接事情。
伯爵很想快一些回到艾瑞克身邊,但是當他們剛剛抵達比魯沙,入住波士蒂旅館之後,伯都西奧就病倒了。他的管家自打從阿都爾離開就一直心情不佳,憂慮的心情使得他的身體也開始出問題。
這場病來勢洶洶,伯爵只好停下旅程。之前與中醫學的藥理也大派用場,經過伯爵的治療,伯都西奧的身體逐漸恢復了健康。
他們住在這裡兩週後,正巧趕上一個宗教節日——天靈節(不知道這個節日的具體情況,搜尋不到)風裡還夾著春天特有的那種寒氣,不過天氣卻相當的可愛。
伯爵一大早就出門辦事,去了一次銀行,發了兩封電報,在中午之前步行返回旅館,暖暖的太陽加上愉快的散佈,他今天身上的這件羊毛大氅令他感到十分的熱。
在這樣可愛的天氣影響下,伯爵的心情相當好;於是,當他看見旅館花園中等待的幾個旅客時,他懷著十分愉悅的心情跟那位坐在涼亭裡的女士聊了起來。
“日安女士,今天天氣多好,就像魯傑諾的畫一樣漂亮。”
年輕的母親正在盯著自己的兒子——那頑劣的男孩正殘忍的追著一隻漂亮的孔雀,他想要拔掉它尾巴上美麗的羽毛——這位夫人沒有注意到伯爵的靠近,聽到他的話吃了一驚。
“哦!哦……您好,先生。”
伯爵沒有在意的說:“那是您的小公子嗎?他真活潑。”
年輕的母親笑道:“他就是喜歡玩。今天,您知道,節日裡馬車總是很難等到,這孩子也是無聊了,平時還是很乖巧的。”
“不錯,今天城裡到處都是人,馬車確實不大好等。哦,那邊樹蔭下的那位是您的姐妹嗎?”他看著一個拿著花的少女問道。
那母親尷尬的說:“不……不是的,他是我丈夫前妻的女兒。”
“哦。”伯爵笑了一下,“您是來這裡度假嗎?要我說現在這個季節的義大利真是可愛得很。”
“義大利確實很美,”那位夫人回覆了鎮定,悄悄打量著這個人,微笑著說道,“光是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可比什麼都來得舒服呢。您也是住在這兒的旅客嗎?”
“是啊,我在這裡住了兩週了。我的僕人在我們到達這裡以後生病了,這一段時間我都在治療他。”伯爵回答到。
他今天穿了一件式樣簡單的羊毛大氅,他的衣服面料精良,剪裁得體,全身除了左手無名指的一枚戒指之外,只有袖口上點綴著一對鑽石袖釦。
其實伯爵不喜歡過多的裝飾,不過艾瑞克為他設計的這對袖口他倒是挺喜歡的。這是艾瑞克領著工匠們精心製作的鑽石製品,新的切割法使得他們製作的飾品往往比其他同等重量的東西貴上好幾倍。
那年輕的母親看到伯爵配著這樣一對昂貴的東西,也稍微吃了一驚。
“那麼,”她說,“您是位醫生嗎?”
伯爵笑著說:“我瞭解藥物,但是不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