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就不會一門心思對著一個人下死力氣。但是話說回來,在這個地方,學子這邊的靈體也受到了限制,如果他們都有靈體在手,即使面對神志清醒的靈者,用這個方法說不定也能一戰。
看到這裡,睏綠讚歎了一聲:“厲害,這種打法不是沒人想過,但是勇氣、默契缺一不可,他們居然能做到,真是厲害,怪不得之前竟然幹掉了一個七品。”
“……”隨後,他就看到了張孝恆,睏綠擦了擦眼,再睜大了眼,現自己沒看錯:“哇!有沒有搞錯!我是不是眼花了?這……這這這,這小子入品了嗎?”
眉黃冷冷說道:“你現了?這小子也許三階,也許二階,沒測過,不知道。”
“但是……就算他四級好了,不,就算他六級好嗎?怎麼可能跟一個七品血奴打成這樣?那血奴好像反而不是他的對手?天哪,到底誰是七品,誰是三階……”說到這裡,睏綠再次一驚:“不對!他好像沒召靈體,對吧!”
“你看的沒錯。”眉黃盯著水幕說道:“要不然,你以為我還能任你在這兒睡覺?就算有導師不進場的規定,你也得給我下去幹活,如果他們成功對付三個血奴,回來了,我就給他們獎勵翻倍,靈玉由你出。”
“這……好吧,謝謝眉姐。”睏綠立即認錯,他明白,這不是認錯那麼簡單的事情,雖然這是血殺之戰,但血殺之戰從來不是草菅人命的地方,這是執行墨玉國策的地方,出現這樣的錯誤,如果造成嚴重的後果,睏綠將受到的懲罰可不是靈玉那麼簡單。
可是沒想到,這個叫張孝恆的小子居然能以一己之力擋住一個血奴,這就新鮮了,對手可是七品,即使擁有極強的靈體,理論上也是不可能生的事情。
入品與不入品相差究竟有多大?就好比一個沒穿衣服的人和一個藏在戰爭機甲裡的人對抗差不多,一邊可能要猛打數十上百下,打個幾十分鐘才能破對手的防,另一邊卻是一擊,你就報廢了。
如果再加上入品之後覺醒的天賦靈法,就相當於給機甲加裝了無限子彈的重型機槍,這樣的裝備,跑去打一個空手沒穿衣服的,哪兒來的可比性?
然而現在呢?這種事情就這麼擺在眼前,一個赤手空拳拆坦克的猛男真的出現了,還是現場直播,這是真的稀奇了,即使不睡覺,這個熱鬧也是一定要看的。
……哎呀,那個血奴好像上當了,被當成沙包甩起來了,哇!飛起來了。等等,他不是亂甩的,他正在用血奴當擋箭牌,去阻擋靈體的攻擊呢,哇……又擋住了,厲害厲害。這個熱鬧果然好看,睏綠越看越來勁,心情就像坐著過山車一般。
其實,之前的試煉之中,在關鍵處都藏有水幕靈法,但是之前兩次的試煉比較廣闊,那時的學子大多也是各自為戰,到處都是打鬥場面,很難有針對性地去注意一個或者兩個人,反正都是孩子,才剛剛參加訓練,在下馬威的前三次,又能有什麼亮眼的表現呢?
這次卻截然不同,由於這次的試煉在峽谷中進行,場地根本沒有那麼寬闊,很容易將所有人的表現盡收眼底,再加上每個岔路原本只會放兩個血奴,因為一個貪睡的笨蛋的失誤,讓其中一個岔路多了一個血奴,讓大家無端緊張了半天,所以針對性地捕捉這邊的畫面,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看他們的表現,倘若真的只有兩個血奴,那是真的不需要什麼口哨了,這群新學子在那個叫做張孝恆的猛男的帶領下,只怕真的能達成磨死血奴二人組這種高難度成就。
然而,就在這個緊要關頭,第三個血奴果然還是來了,他還是帶著可怕的天賦靈法而來!
“嘶嘶嘶嘶……”蚯蚓靈體從地底下鑽出,將趙心怡頂開後,它口中出了低沉的嘶嘶聲,眾人腳底下的土地頓時變成了鬆軟的爛泥潭,爛泥潭並不深,只是沒過小腿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