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嗎?
“過來,愣在那裡幹什麼。”楚懷賢把戒尺拿在手裡,眼睛裡還在書上,只有戒尺對著小初比劃幾下:“來,我好好問問你。”
林小初苦著臉:“你弟弟才要當負心人,你就準備打我。這是公子表現自己是個好丈夫的好機會,怎麼你不好好握在手裡,反而要打人?”
“昨天怎麼回事?誰讓你把兒子也弄去的。”楚懷賢想想昨天,兒子們進去後,是有人要嘲笑楚懷賢:“你家少夫人不放心你。”
見小初不過來在那裡磨蹭,楚懷賢坐起來,兩隻有神的眼睛看著小初笑:“不敢過來?”小初對他作個鬼臉兒,如實地道:“你要是打人,我就不敢過去。你要是不打人,我要同你理論理論。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現在是小初問楚懷賢,不過看在楚懷賢手裡還拎著一個打人的傢伙,小初問得委屈無比:“人家等你回房,等來等去,你不回來。兒子們想你,我才帶著他們一起出去找。”
這芙蓉面上是委屈加無賴,楚懷賢懶洋洋:“不是讓人告訴你,我不回來。”小初立即道:“我忘了。”楚懷賢忍俊不禁,把手中戒尺扔了,招手道:“過來過來,這下可以過來了吧。”
戒尺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往對面榻上扔去,小初幾步上前來,一把握在手裡笑嘻嘻:“好了,現在伸手出來,我可以打你了。”舉起來在手上,對著楚懷賢的手就打下去。
“啪”,正中楚懷賢手心。然後小初拉,再拉,這戒尺在楚懷賢手心生了根,再也拉不回來。小初又苦了臉,好好央求道:“還我吧,我還沒有打完。”楚懷賢輕輕一拉戒尺,另一頭的小初就跟著戒尺飛過來,撲到楚懷賢懷裡。
楚懷賢按著妻子在懷裡,一手撫著她頭髮,笑問:“服不服?”小初掙扎著笑:“不服,我要起來重新來過。”覺得腰上那隻巨掌,好似泰山壓在身上。
“少夫人,夫人讓您過去一趟。”外面救命的人來了。小初高聲答應著:“我就來。”楚懷賢也回了話:“她一會兒就去。”
傳話的丫頭竊笑著,碧月低聲告訴她:“和公子在房裡呢,你去回夫人,要遲一會兒才去。是什麼急事?”
“也不是急事,晚飯到了,夫人讓少夫人去看晚飯,說她去了一時,只是不回去。”丫頭還在掩口笑:“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房裡小初急了:“母親喊我呢,你放開我,晚上再和你鬧。”楚懷賢不鬆手,反而取笑道:“我不放你,把母親招來,說說你昨天晚上的事情。要不要我請母親來,不然我陪你母親面前去說?”
這些話才把小初逼得紅著臉,低聲道:“好吧,我承認這一次是我錯了,可是你下次少出去的好。”楚懷賢這才放小初起來,看著她面頰紅撲撲實在可愛,親一口道:“祖母病了,我哪裡也不想去。昨天是急著要離京的人,我不能不去。走吧,你去見母親,我去看祖母。”
兩個人並肩出來,走到岔路口上要分開,小初對著楚懷賢又來上一句:“哎,晚上,再同你好好的算呢。”說過笑著,一徑走了。
楚懷賢來看祖母,三、兩天內並沒有什麼大關係,心裡暫時放下心在這裡守著。想想祖母從小就疼自己,楚懷賢的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掉。他一個人靜靜坐在楚老夫人身邊,默默地守著她。
陳氏在房中正在聽自己的陪嫁丫頭說話,氣得臉上都變了顏色。
“這樓家,說是二老公並沒有出面,是大公子去訂的親事,大少夫人,也親自出面了。”丫頭把手裡餘下的銀子還給陳氏:“我在二門外找到一個家人問的,給了他十兩銀子才肯說。這餘下的還有五兩,您收著吧。”
陳氏納悶:“怎麼大公子要出面訂這親事?”丫頭告訴陳氏:“我找的這個人,是門房。他管著門呢,所以進來出去的人,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