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是啊,不然又能如何,她是太后,父皇的生母,我的祖母,就算她再不對,我和父皇也不能忤逆她,我只是為那些可憐的百姓叫屈,就算是死罪能饒,活罪總該受一番吧,不然怎麼向天下人交待?”
柳雲鶴臉色很不好看,只要一回到京都,煩人的事情就一大堆,真懷念在桐城的那段日子,雖然累,但很輕鬆。
諸葛寧還要說什麼,這時有人來報:“二公子,皇上宣您即刻進宮。”
“二哥,那我們先進宮面聖吧!”諸葛寧站起身道。
柳雲鶴放下茶杯,二話沒說和諸葛寧一起離去。
來到皇宮,柳雲鶴二人行了禮,諸葛睿站起身來到柳雲鶴面前說:“這一路辛苦了,累壞了吧?”
柳雲鶴心裡一暖,自己的親生母親都未曾關心過他一句,皇上身為一國之君卻能如此關懷他,他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父皇,兒臣回來的時候您怎麼沒有問過我?”諸葛寧吃醋道。
諸葛睿瞪他一眼:“一邊去,你那偷懶耍滑的性子連大寶小寶都知道,你能累到哪裡去?朕不罰你翫忽職守就不錯了!”
諸葛寧嘴角抽了抽,這都是什麼人吶?一個重色輕友,一個重外人輕兒子,他們才是父子吧?他是個活生生的外人!
他不理他們了,找曲青玩去。
“臣不辛苦,謝皇上關懷。”柳雲鶴抱拳一拜,很是恭敬。
諸葛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朕都聽說了,此次天下第一樓之行,向晴旗開得勝,為南臨國爭了無上的光榮。”
“嗯,此次向晴贏得漂亮,讓眾人心服口服。”提到向晴,柳雲鶴眉目染上笑意和溫柔。
這一路回來,到處都聽到大家在議論天下第一樓比賽之事,向晴之名已然家喻戶曉,他是一路看著她成長起來的,由先前破廟裡狼狽不堪的可憐婦人,到現在的名醫,她的速度真的極快,讓他有些恍惚,而又為她高興。
諸葛睿喜不自禁:“朕已經封她為魅醫,鶴兒認為如何?”
“魅醫……極好。”柳雲鶴是聰明人,一下子便明白其中意思,這個魅字,極為符合她:“謝皇上封賞。”
他早已把向晴當做是妻子,應而此刻向晴不能來謝恩,他理應替她謝恩。
諸葛睿笑望著他,問:“如何?”
“沒有進展。”柳雲鶴自然是知道諸葛睿問的是與她們母子相認之事。
諸葛睿嘆了口氣:“朕覺得向晴非池中之物,總有一天魚躍龍門,身價百倍,以她灑脫不羈的性格,鶴兒還是早做打算的好,免得有他人捷徒先登!”
“皇上放心,臣心中有數。”他柳雲鶴的女人誰也別想搶,想到什麼,柳雲鶴抱拳跪地:“臣該死,還請皇上賜罪。”
諸葛睿問:“何事如此興師動眾?快起來。”
“在桐城時,臣為救百姓冒犯太子,還請皇上賜罪!”柳雲鶴沒有起來,自請罪行。
諸葛睿笑了笑:“此事朕不怪你,是太子混賬,若是朕在場,早就摘了他的腦袋,起來!”
“謝皇上!”柳雲鶴準備站起身,再想到一事,又跪了回去。
諸葛睿問:“又怎麼了?”
柳雲鶴拿出那面破損的金牌,遞給諸葛睿:“臣不小心損壞了御賜金牌,還請皇上賜罪。”
諸葛睿拿過金牌,見上面有修補過的痕跡,若不仔細看根本察覺不出來,而鶴兒卻仍舊沒有欺瞞於他,他感嘆,若是太子有鶴兒一半光明磊落,他就阿彌陀佛了,還有,向晴假冒欽差一事他聽說了,當時就是向晴撿到了鶴兒的金牌,他猜,這金牌一定是向晴弄壞的吧?而鶴兒卻願意為她承擔罪名,可見鶴兒對向晴一往情深,他感動不已,不愧是他諸葛睿的兒子,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