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辮子了,不過你要是變成了鬼,估計就能得到他們的稟報了。”向晴笑道。
李元寶身驚膽戰:“臭娘們兒,南臨國律法嚴明,豈由你說殺人就殺人?”
向晴眸中閃過一道寒光,冷笑:“這個不由你操心,人是三皇子看著我殺的,有三皇子作證,我估計沒有人敢拿我怎麼樣,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三皇子?
李元寶暗暗咬牙,他怎麼會忘記了,向晴連皇帝也認識,更別說是皇子了!
鐘山呆若木雞,完了,連三皇子都知道這件事情了,他一定沒有活路了,怎麼辦?
“我、我、我什麼也沒做,我用得著擔心什麼嗎?”李元寶狡辯,下意識地往馬車看去,想著怎麼樣才能帶著銀子逃走?
向晴也不著急,摳了摳手指甲上的倒刺,漫不經心地說:“李元寶,我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賣主求榮,監守自盜之事……”她抬頭看著李元寶,搖搖頭:“你太讓我失望了!”
李元寶怒道:“你動不動就扣我的月錢,這也叫待我不薄?你不要在這假裝好人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你們也不要被她矇騙了,總有一天,你們會發現,她根本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我勸你們還是早點離開她,否則就是我這樣的下場!”
哈!
向晴被氣笑了,問道:“你的意思是,有一天,他們也會學你偷我的銀子?李元寶,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以為你這點小伎倆能動搖他們對我的忠心嗎?你大可以問問他們,有沒有人聽你一言半句!”
商人自是重利,但她自認為還沒有到自私自利的地步,也沒有做到不顧下面的人死活的份上,客棧賺了錢,每個月該發的獎金她一個子也沒少發給他們,生活上有什麼難處她也儘量幫著他們,除了宋喬那次打群架不聽她的話,她抽了他兩耳光外,根本沒有打罵過他們。
她對李元寶還算是重視的,雖然對他相當於夥計們來說要嚴厲一些,但也是為了想讓他把人管好,把客棧管好,不要出差錯,她在京都開了那麼多鋪子,她一個人一雙手自然是管不來的,自然是交給掌櫃的來打理,如果掌櫃的不頂用,連幾個夥計都管不好,生意還怎麼維持下去?
李元寶是打心眼裡看不起她是個女人,所以才一直不服她,表面上不說,心裡積著怨氣,只扣了他一兩次月錢,他便賣主求榮,私自偷走客棧盈利,實在是可惡至極!
“我們只能魅醫娘子的!”黑子春芽大聲道。
宋喬和一眾夥計也道:“以東家娘子惟命是從!”
向晴滿意一笑。
李元寶氣得鼻子都歪了,指著他們大罵:“你們這群賤奴,總有一天會後悔的!”他說完,跳上馬車,駕著馬車要逃。
鐘山一直注意著李元寶的舉動,見他逃了,第一個衝了上去,跟著他跳上了馬車,與他扭打在一起。
向晴等人也不著急,也不去追,靜靜看著他們狗咬狗。
“狗奴才,你給我滾下去!”李元寶一手拉著僵繩,一手拍打鐘山。
鐘山掄起拳頭給了李元寶兩拳:“你一樣是狗奴才,你才應該滾下去。”
李元寶被揍得兩眼冒星光,怒極,一腳將鐘山踹下了馬車。
鐘山正好也踹了他一腳,他同樣沒穩住,掉下了馬車。
馬兒受驚,疾速而去。
李元寶和鐘山扭打在一起,誰也不讓誰,沒過多久,兩人都吐出口血來,攤倒在地。
“怎麼會這樣?”李元寶捂著胸口,驚詫不已。
雙方相鬥,並未傷及內腑,為何胸口像被人撕裂一般,痛得難以承受?
鐘山同樣痛苦萬分,怒問:“李元寶,你這個狗孃養的,你動了什麼手腳,我為什麼會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