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事情,自是有女人的辦法來解決,若是讓男人插手,就變味了!她想到什麼,笑了笑,對齊鳴低聲說了句什麼。
齊鳴看向柳雲鶴,柳雲鶴道:“依向娘子的話做。”齊鳴應下,大步轉身走了。
柳雲鶴見向晴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知道她有好法子對付林月言,如果是他,一定直接了結了林月言的命,而向晴的話,肯定會慢慢折磨林月言,相較之下,還是向晴來對付比較好,到時候他來善後就行了!
林月言一路狂奔回家,見臉皮都破了一大塊,血紅血紅的,十分可怕,立即給自己上了藥,但怕留下疤痕,便讓紅杏偷偷去魅醫館買那款風靡了整個京都的祛疤膏回來用。
紅杏很快跑去了魅醫館,花了一百兩銀子,買了一小瓶的祛疤膏,然後回了林府,林月言看著手中的小小的藥瓶,聽說要一百兩,氣得沒吐血,但為了容貌,她又不得不忍下來,將藥膏塗了上去。
諸葛能不舉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都,諸葛能氣得差點將皇子府給拆了,性格變得更加暴戾狠辣,動則打殺下人,輕則喝酒摔東西,整個大皇子府烏煙瘴氣,人人自危。
太后聽說諸葛能之事是林月言傳出去的,狠狠將她叫進宮去痛斥了一頓,並禁了她的足,林月言又委屈又憤怒,卻不能說什麼,只好吃下了這個啞巴虧。
本以為太后訓斥,被罰禁足已是最慘的事情了,她沒想到,事情遠遠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翌日一大早,紅杏掀開帳幔伺候她起床,竟如同見鬼了一般,嚇得大叫起來。
“死蹄子,鬼叫什麼?你想嚇死本小姐嗎?”林月言坐起來,一腳將紅杏踢倒在地。
紅杏嚇得爬在地上,顫抖道:“小姐……你的……你的……臉……”
“我的臉怎麼了?”林月言有種不好的預感襲來,見紅杏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立即站起身走到銅鏡前一照,頓時嚇得臉色煞白:“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臉會潰爛成這般?賤蹄子,是不是你害我?”
紅杏哭道:“小姐,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啊!”
林月言突然想到什麼,抓起梳妝檯上那瓶藥膏,顫抖道:“是藥,是這個藥,是向晴那個賤女人害我,啊——我要去殺了她!”
“小姐,你不能去,太后禁了你的足,你若是出府,太后就徹底厭棄了你啊!”紅杏衝過去抱住林月言的腿提醒。
林月言這才想到這事,停下要衝出去殺了向晴的步子,可是她心中的怒火實在難消,她一腳踢開紅杏,怒道:“一定是你這個賤婢與那個賤女人合起夥來害本小姐,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說著,大聲朝外面喊道:“來人,來人——”
“小姐!”立即進來一個媽媽和幾個丫頭,見到林月言的臉,嚇得呆住,正要叫出聲,立即想到什麼捂住了嘴,低下頭去。
林月言指著紅杏怒道:“將這個害我的賤婢拉出去,亂棍打死!快!”
“小姐饒命啊,不是奴婢,奴婢從小跟著小姐一塊長大,視小姐於親姐姐,怎麼捨得傷害小姐,小姐,饒了奴婢吧,小姐……”紅杏一個勁地磕頭,很快白淨的額頭就磕出一片血紅。
林月言喝道:“就你這個賤婢還想當本小姐的妹妹,你配嗎?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拉出去!”
“是,小姐!”眾人回過神來,衝向前抓住紅杏,匆匆拖了出去。
很快院裡便傳來棍棒打在肉上的啪啪聲,紅杏的尖叫聲也越來越大,最後慢慢小了下去。
林月言這才出了口氣,將那瓶藥膏猛地摔到了地上,摔了個稀巴爛,向晴,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翌日大早,向晴帶著二寶去視察各店的生意,一出門就聽到林月言被太后痛斥並禁足的訊息,當然不止這一個訊息,還有林月言狠毒打死自己的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