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酒裡也毒,那我們還敢喝酒嗎?”
果然是無酒酒肆。
是誰燒掉了酒肆?真如大家說的是客人嗎?可是除了柳雲鶴出了事情外,沒有人出事,應該不會是客人,那會是誰?柳家的人嗎?
等給馬老夫人換了藥,她得去柳家問問,想到這,她加快步子往大學士府走去。
向柔緩緩醒了過來,只覺得全身痠痛不已,特別是下面,腫痛難耐,昨天晚上,周單峰可把她給折騰慘了,她沒想到破身會那麼痛,差點沒要了她的小命,可是周單峰卻半點也不憐惜她,一個勁地攻略城池,痛得她死去活來,不過後面她也嚐到了甜頭,又主動邀請周單峰要了她一次,這才沉沉睡了。
想到以後可以和柳雲鶴翻雲覆雨,向柔無法抑制內心的激動,趕緊下床撿起凌亂在地上的衣服裝上,並沒有驚動周單峰,離開了客棧,回到向府洗漱一番,去找柳雲鶴。
“老夫人覺得如何?”向晴邊給馬老夫人換藥,邊問。
馬老夫人道:“頭不痛了,眼睛也不酸漲,睡眠也好了許多,丫頭啊,你果然厲害。”
“可不是嗎?皇上親封的魅醫,豈會浪得虛名!”許氏誇道。
向晴笑了笑,把藥搗在乾淨的紗布上,然後敷在馬老夫人眼睛上。
許氏見她半點也不膽怯,動作十分熟練,心裡越發相信她,問道:“老夫人的眼睛還要敷多久的藥?”
“再敷五天吧!”向晴給馬老夫人裹好紗布,然後把藥收好。
許氏想了想:“現在是第二天,再五天,那就是敷七天的藥。”
“對呀,敷夠七天才能看到效果,不然就白費了時間和藥。”向晴說。
許氏點頭。
馬老夫人現在亦是十分信任向晴,對她的話半點也不駁逆。
向晴又囑咐了丫頭們一些要注意的地方,對老夫人和許氏道:“我先告辭了!”
“怎麼不多坐一會兒?”許氏想著昨天少付了銀子的事情,心裡很是過意不去,想再付些銀子給她。
向晴笑道:“我今日事情極多,要去給另一個病人看病,還要去各個店鋪巡查,所以不能陪夫人了。”
“這樣……那有空我們倆再說說體已話吧!”許氏拍了拍她的手,親熱不已。
向晴應下,福身一禮,然後離去。
天大亮,柳雲鶴醒了過來,並不知道自己睡了一天兩夜,起身洗漱過後,準備去找向晴母子。
這時,齊鳴和胡不歸正好端了早餐進來,見他醒了,大喜:“二爺,你醒了?”
柳雲鶴莫名其妙:“嗯?”
“二爺,你都昏睡一天兩夜了!”齊鳴道。
胡不歸點頭:“是啊,若不是向娘子,你現在還沒醒!”
“我昏睡了?是向晴救醒我的?”柳雲鶴先是大驚,而後大喜。
這麼說向晴不生他的氣了?
齊鳴胡不歸點頭,將事情一一告訴了他,齊鳴道:“向娘子真是厲害,連哄帶騙把解藥拿了回來!”
柳雲鶴暗暗詫異,無酒酒肆竟然有毒?是秋月白提議去的,一定是他在背後搞鬼,想阻止他與向晴見面,他好卑鄙!
他自然是知道向晴的本事的,既然向晴已經知道他為她做的事情,也不生他的氣了,那他就放心了,這毒中得好,中得值得!
秋月白定然沒想到,他在背後搞小動作卻省了他不少事!
“我去找她!”柳雲鶴急不可耐地想見向晴了。
齊鳴道:“二爺,你多日未曾吃東西,先把早餐吃了再去,要是你再病倒了,又得讓向娘子救你!”
“也對!”柳雲鶴接過他手中的早餐,坐在桌子前,快速地吃得精光,然後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