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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捂著嘴乾嘔一下,然後嫌棄的拿出一條我搜刮回來的、已經用髒的衣服,墊著手抓住那雙斷掉的腿,然後提溜著還在動的小喪屍的後衣領,拎著他出去,準備扔掉。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變成喪屍之後的變異,我的力氣竟然一天一天的變大,從前抗袋兒大米走不了幾步,現在一手拎一袋兒大米,都走的輕輕鬆鬆。所以如今我拎著這個小喪屍,還真是一點兒也不累——更何況我只拎著他走了幾步,後來還是開車走的。

我開著前幾天在停車場裡找到的路虎,把小喪屍扔到了遠處的小道上。

——我實在不忍心看著我圈養了好幾天的小喪屍拖著半個身子爬來爬去,又不忍心殺掉它,只好扔得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開著車回去的時候,我閒著沒事兒就開始兜圈子。因為現在幾乎看不到人,所以平時高峰的高速公路上除了廢車,居然一輛車也沒有,以至於我開的很順暢、很哈皮,享受了一把飆車的感覺。

而在我想要回家的時候,我忽然聽見轉角處傳來突突聲,我探頭一看,一輛破破舊舊的小涼快兒開了過來。我當時就笑抽了:我去,人家末世小說裡面,逃難的人無一不是搶輛名車開,再不濟也是搶一輛麵包車啊,結果這傢伙開了個小涼快兒?!真是太奇葩了!

我從車窗裡探出腦袋,對著那邊的小涼快兒吹了個口哨。

結果那個小涼快兒居然向著我開了過來。

我尋思一個人實在太沒意思了,而我現在長得也不像喪屍,就停下車等那個人過來,就算不能一起做個伴兒吧,但聊聊天也行吧?再不找人說說話,我就要成自言自語的精神病了。

小涼快停了下來,前車門開啟,從裡面跳下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大叔。

他穿著髒兮兮的白襯衫,灰色的西裝褲,臉上是一副玻璃裂紋的眼鏡。他長得斯斯文文的,不過眼神有些瑟縮,走過來後張張嘴,似乎想和我說話,但好半天卻沒好意思開口,反而臉紅了起來。我在心裡罵了一句娘娘腔,但總體來說還是很高興的。

因為啥?因為眼鏡啊!帶著眼鏡,又長的斯斯文文的男人都是我的菜!雖然是個大叔吧,但至少看起來養眼啊,起碼比都快要腐爛了的小喪屍看起來順眼多了。

我欣喜的對著大叔說:“喲,眼鏡男,一個人呀?”

聽見我喊他眼鏡男,他似乎很尷尬,但還是好脾氣的對我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我尋思他的意思是他是一個人,便更加歡喜,又對著他說:“那和我回家怎麼樣?我也一個人,咱倆搭個伴兒,要不一個人怪寂寞的,連個說話的都沒有。”

眼鏡男又張了張嘴,最後扭扭捏捏的說:“有……有吃的嗎?”

我順手從副駕駛拿了一個麵包扔給他,“吃吧,這東西我多的是。”不過我的話還沒說完,眼鏡大叔就已經撕開包裝紙狼吞虎嚥的吃起麵包,期間還噎到了,又用拳頭狠狠地敲了幾下自己的胸口。

我看他吃的費勁兒,嘆口氣後又遞給他一瓶礦泉水,他扭開蓋子就仰頭喝起來,喝的很急,像好久沒喝水的樣子,水都順著他的脖子流下來了,流進白襯衫裡面。我的視線下意識的、不受控制的停留在他的領口,發現他有一個漂亮的鎖骨,而且面板很白。

我臉一紅,連忙收回視線,並在心裡自我批評:哎喲,怎麼看一個大叔還看得口乾舌燥的?雖然這個大叔確實長得很漂亮,但你也不能飢不擇食啊,這個人年紀太大了!

我扭過頭後,余光中看見眼鏡男偷瞄了我一眼,然後喝水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點點。從來疑心病就有點重的我,頓時起了疑心:難道這個人是故意誘惑我?見我是個女的,還開著車、有吃有喝,所以想用美人計色。誘我,然後搶車搶東西?

不過自從我變成喪屍後,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