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回到了位於富民花鳥的主堂口位置。 “怎麼樣?” 陳橙看到我回來,立即關心地上來問我。 “治安管理處那邊會解決的。” 聽到我這話,陳橙也鬆了口氣。 隨後我們開始忙碌的一天。 一方面我教了陸雲川和劉家豪不少東西——他們確實有一些天賦,我已經可以讓他們獨立當掌堂和進一些便宜但保真的貨。 另一方面,七舅爺給我的這些堂口送了不少“專家”。 這些鑑定專家雖然有時候會出錯,但大部分時候,都是挺準的。 因此,我已經可以脫離一線的經營。 只是我個人的愛好,才留在富民花鳥的堂口坐著。 這段時間,陳橙也收攏和教了不少人,她其實也可以做半個甩手掌櫃,只是因為陪我,才在這兒。 “沈哥,我這兒有些貨吃不準,你能來一下麼?” 這是劉家豪的聲音。 在中心商場那邊的兩家堂口,除了出售古玩一類的商品之外,還承擔著“當鋪”的角色。 對於陸雲川和劉家豪也算是一個“考驗”。 他們卻的,不是理論知識,而是大量實際操作的經驗。 所謂熟能生巧,一些東西,知道了是沒用的,只有經過大量的鑑定和訓練才能夠形成肌肉記憶。 這麼說來,其實古玩鑑定很像數學。 如果連簡單的一加一都要算半天,那就不用談複雜的數式。 這些只有經過大量的訓練才能牢記於心。 “我馬上來。” 我說著掛掉電話,帶著陳橙坐車前往中心商場。 這就是我現在的“日常”。 沒過多久,我就來到了人來人往的中心商場。 徑直穿過天橋,到了二層門口有著非凡古玩字樣的店裡。 “沈哥!你終於來了。” 劉家豪說著,將我和陳橙請了進去。 “這塊玉佩,能確認是真品,不過具體的價值……” “我說著,這是我爺爺給我留下的,至少有一百年!” 他還在給我說明的時候,前來典當的客人便立即開口打斷。 “您先不要急,我看一下。”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眼睛快速掠過這個客人。 他的樣子很急躁,似乎很缺錢。 隨後我拿起玉佩仔細端詳。 這確實是古玉,不過我感覺到了一絲怪異。 並不是玉佩的玉質,而是“題材”。 這塊小小的玉佩上,竟然雕刻了不少東西。 如果是現代微型雕刻,確實能夠輕鬆做到,但上面的刻痕都快包漿,說明,這個客人經常把玩。 “你需要多少錢,用來幹什麼。” 我沒有直接說價值。 “你管我,這東西值多少錢?” “我缺錢,很急!” 客人依然是一副急躁的樣子。 “我知道你很急,也很缺錢。” “但是,你現在不說,可能之後要和文物管理處的人說明情況。” 我帶著微笑緩緩開口道,“劉家豪,看住門。” 我們是在一個小房間裡鑑定的,門雖然是關著的,但是他想要逃跑還是輕而易舉的。 “你……你這是幹什麼?” “這生意我不做了,東西我不當了!” 客人說著立即起身想要趁著劉家豪看住門之前逃出去。 “生意我可以不做,但是我需要知道你這東西是從哪兒來的。” “不然,你只能跟文物管理處的人說明這東西的來歷了。” 我緩緩開口,看了一眼陳橙,暗示他打電話,“你現在還有餘地。” 當然,我也知道為什麼劉家豪看不準了。 這確實是真貨,出自滬州北方的一座古鎮。 大概是六年前在那邊發現大量古遺蹟,這玉佩就是那邊的東西。 只是,這些東西,經過鑑定都是文物,禁止倒手和買賣。 他能在這兒出手這個東西,要麼就是曾經走私,要麼就是盜墓的! 見著陳橙拿出手機要打電話,這客人也就老實說話。 “我……我不知道這到底是哪來的。” “我就是缺錢……” 客人低下頭緩緩開口道,“有個人給我這個東西,說把它到這兒當了。” “你知道給你東西人的資訊麼?” 我追問,“我可以給你一些錢,作為協助破案的獎勵。” “這……我不知道,天太黑了,那天我剛從賭……” “賭場?鶴州已經沒有賭場,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聽到這些話,我立即眉頭緊皺。 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