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我希望你能避嫌,畢竟騰老闆和你們都是富民花鳥的。” 錢嘉十分強硬的開口,我也知道了他想扮作黑臉計,直接逼問騰雲。 “這……這……你們到底想要幹嘛?” 騰雲有些慌張起來,畢竟錢嘉是治安管理處的人。 “騰老闆,我是治安管理處的人,你應該清楚,你現在疑似使用違禁品,我需要對你實行抓捕。” “等等!” 這時候我開口了,“騰老闆好歹是我們富民花鳥的人,應該讓我先問。” 我說著走道騰雲面前,“騰老闆,你現在還有機會,最好快點承認,不然我也幫不了你。” “你到底有沒有用違禁品?” 我追問道,“老實交代,我可能還能幫你一下。” “就算你現在是為趙天賜做事,看在你加入富民花鳥的份上,我可以幫你一下。” 我覺得,到這份上差不多了,但沒有想到,騰雲繼續嘴硬。 “沈老闆,你讓我交代什麼?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沒有用違禁品!” 騰雲說著露出一副無辜的樣子,“真的!” “唉。” 我嘆了口氣。 他竟然能嘴硬到這種程度,恐怕把他煮了,全身上下軟了,也只有嘴是硬的。 那麼,我也要拿出我的殺手鐧了。 “騰老闆,你應該清楚趙天賜的做法吧?” 我緩緩開口道,“如果你有犯罪的行為被抓到,趙天賜會想盡辦法跟你撇清關係,猶如壁虎斷尾。” “如果你使用違禁品的事情上了新聞,恐怕,你就沒有任何給趙天賜做事的機會了。” 見到我這麼說,趙天賜依然嘴硬。 “算了,錢嘉,把他帶走,去做檢測。” 既然騰雲不想合作,我也只有把他繩之以法了。 “不……不要,如果我說了我會死的!” 騰雲說著,腿都軟下來了,臉上充滿了無助和央求。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洪陽冷哼一聲。 “那你可以說了麼?我到時候,可以申請你轉做汙點證人。” 錢嘉鐵青著臉緩緩收起手銬,開口道。 “我……我說,我說!” “東西是趙天賜的。” 騰雲緩緩開口,將他之前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果然,他的把柄就是沾染了違禁品,而這沾染違禁品的契機,就是趙天賜請他去酒吧喝點酒。 這還是兩個多月錢,趙天賜正在收購鶴州東部和中部的各種店鋪的時候。 騰雲幾次都沒有發覺,趙天賜在他的酒裡面偷偷摻了違禁品。 他只覺得是那邊的酒好喝,時不時就想去喝幾杯。 但是有好幾次他都喝不夠,若不是酩酊大醉,他的心裡就會癢癢的。 “我後來才知道,趙天賜給我摻了東西。” 騰雲說著,他的口氣有些後悔。 當然,在感覺到問題他就去找趙天賜,而趙天賜也將所有的事情說出。 “他讓我沾染了這些,我沒有辦法,我要活下去!” 騰雲低下頭繼續講述。 在被趙天賜抓住把柄之後,趙天賜就用他作為“使用者”不斷給他提供違禁品。 當然趙天賜也在那段時間不斷改良。 “我可以免費地得到,但條件是為他做事,潛入富民花鳥。” 騰雲將最關鍵的話說出來了。 他是為趙天賜做事,潛入富民花鳥。 這也代表他變相承認,之前違禁品的事情跟他有關。 “那,這次在楊帆店裡的違禁品事情呢?” “也是你做的麼?” 看到騰雲開始坦白一切,我覺得是時候問了。 我看向錢嘉,他已經開始錄音。 這些證據都會成為呈堂證供,最起碼能夠從側面指正趙天賜。 不過我也已經想到趙天會用什麼辦法去脫罪——騰雲自己違禁品吃多了產生幻覺。 他會說這一切都是騰雲自己想的跟他無關。 所以我說,這隻能從側面指正趙天賜,而不是正面。 我很清楚,只有找到絕對的證據才能將趙天賜給逼到死路上——這是他自己在作死,觸碰違禁品,在國外可能沒什麼事,有錢能使鬼推磨,但是在國內,違禁品只有死路一條! “我承認,事情是我做的。” 騰雲緩緩開口,將所有事情都坦白了。 趙天賜要他將富民花鳥現在最火的楊帆給陷害了。 讓富民花鳥沒有額外收入,甚至可以抹黑。 同時他也給騰雲提供了藏匿違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