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他也是我大師兄,我想讓他之後到鶴州去。”
可能是有睏意,我差點把我知道石天被威脅的事情說出來了,不過好在能補救。
“原來你是想要挖牆腳啊……”
嚴軍澤一副看透的樣子,“這你得看他的意願了,好了,先到這兒,等我搞出貨了,就跟你談談。”
“那行,看他意願。”
我也跟著開口,“那我先找他敘舊一下沒問題吧?”
“沒問題,你們師兄弟這麼多年不見……應該的。”
他說著掛掉電話。
“怎麼了?”
陳橙在一旁問道。
她知道我可能是在接一個重要的電話所以到電話結束之前,什麼都沒有說。
“魚上鉤了。”
我說著帶著有些睏倦地臉色笑了笑。
陳橙知道我在說什麼,所以她也跟著笑起來,“再睡一會兒,現在還早,明天我們可以舒坦一些了。”
“是啊。”
我說著,蓋上被子繼續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就把這個訊息告訴了李金銘。
“這麼說,你應該可以混進去了?”
李金銘的臉上露出笑容,“昨天晚上的偽裝生效了?”
“應該是吧,這樣你們調查會方便點。”
我微微點頭。
“那今天呢?沒事了?”
李金銘滿臉輕鬆地開口,“還是你們又要出去秀恩愛?”
“不,你先去準備好相關的裝置。”
“然後跟我和陳橙去找石天。”
我緩緩開口道,“我想跟他聊聊。”
“石天的資料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不過他家裡根本沒有母親啊。”
李金銘說著十分差異,“我感覺他再說謊。”
這讓我十分疑惑,如果石天在說謊,那嚴軍澤又怎麼想跟我面談?
頓時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
“我感覺不正常。”
陳橙緩緩開口道,“如果李金銘的調查沒有問題,那石天很可能在騙你。”
“面談很有可能就是陷阱!”
她補充道。
“那還是得跟石天聊聊。”
我說著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昨天見到石天的場景。
我很清楚,過去他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他在牢房裡面蹲了這麼久想要向善可能是我的一廂情願。
在這種心情的加持下,可能看不清石天的狀態。
“確實得跟石天聊聊了。”
我眉頭緊皺,“很有可能他們在聯手。”
這麼說著我嚥了口唾沫,稍稍有些緊張。
看似我在跟石天套關係,可現實有可能是石天在反過來利用這層關係。
就算他被逐出師門,過去也做過一段時間我的大師兄。
加上他向善的那種假惺惺的狀態讓我的判斷出現了失誤……
或許……從我說出我是沈凡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已經開始算計!
“還是按照之前的狀態,你就是治安管理處的,不需要變狀態。”
“哪怕是也有竊聽,你也可以表明身份。”
思索辦法的時候我緩緩開口道。
“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