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為在我眼裡就是在自尋死路。 無論是撕票還是怎麼的,治安管理處總是會把他給抓住——如果他還是在船上的話。 抓不住也許就會選擇遠端擊斃。 無論用什麼方法,他都活不了。 按照這個邏輯下來,他一定有什麼能逃出去的辦法。 如果我不找出這個,把他控制住,我給或者不給梅瓶,下場都是一樣的。 “噗通!” 突然我聽到了水上一聲噗通,便急忙朝著水邊跑去。 估計是鄧希忍不住投江了。 沿著岸邊,我看到一個身影在水中掙扎——鄧希! 她在水裡不斷朝岸邊游去,但我看得出來,她有些體力不支。 “李金銘,派人下水救人。” 我立即撥通了李金銘的電話,“你總不能真的聽他的話把人都撤走了吧?” “沒撤走,不過,我們穿制服的不方便出面。” “救人?誰下水了?” “鄧希。” 我雖然會游泳,可只限於游泳館裡面玩玩水,在沒有百分百把握的情況下,我不會貿然選擇下去救人。 我還要活著,把韓世錦和陳橙帶出來! 還有蘇雨! 我咬了咬牙,在岸邊等著。 沒過多久,治安管理處的便衣便將鄧希救上岸。 他們立即對已經昏迷的鄧希展開急救。 沒過多久救護車開進來,我跟著一起上了救護車。 車上,我接到了戴老闆的電話。 “李金銘沒有把人撤走。” “按理來說,韓少爺和你的女人都得死。” 他說的很悠然,一副局勢重新回到他手上的樣子,“不過,我這人是很寬容的,只要五天內,你把瓶子從七舅爺手上拿回來,我不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 聽到這些話,我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綁票,恐嚇,現在還非法拘禁。 哪一件不是極端的事情?喜歡鑑寶實錄:我混古玩那些年()鑑寶實錄:我混古玩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