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二戰的時候,就有一個英國戰忽局把德國人騙的吧英軍高估了好幾個師。 “回去再說吧,回家我給你好好講講。” 我打算保留一些神秘感,如果全都說出來,他們就會有所探知。 “那好吧。” 陳橙也感覺到了我話裡有話,“這麼多辦法,我們總能少打多唄。” 她也故意說的很輕鬆。 等到回到出租屋裡,陳橙關好門,從手機連通的影片裡確認外面沒有人偷聽之後,便繼續問道,“他還有幾種?” “第二呢,是這個在這個條件下,他能夠讓我看到他的手段。” “他手上的資源不少,能做的事情也就更多。” 坐在沙發上我緩緩解釋道,“他想用自己的勢力和他自以為的智慧吸引我加入他。” “這……” “我感覺不太可能吧?” 陳橙微微搖頭道。 “我答應七舅爺的事情,可是隻有你我和周建國蘇雨知道的。” “他不知道,所以想要拉攏我,之後他稱王。” 我說著摟住跟著坐上沙發的陳橙,“這種可能不能排除,不要用你自己已知的視角去思考問題。” “那還有呢?” 陳橙繼續問道。 “如果他看到我有能力,還可以以逸待勞。” “袖手旁觀,看著我處理掉二馬,然後暗中拉攏騰雲。” 我繼續分析,“馬元和馬義被拔掉了走私這個大賺特賺的專案,就算能被我拉攏也成不了氣候。反倒是牆頭草騰雲在這種情勢下會百分百倒向洪陽。” 正因為我摟著陳橙,我才感覺到她聽到我分析之後冒出的冷汗。 “還沒完,洪陽甚至可以一邊處理二馬,暗中向我們滲透,把人安插到我們身邊。” “可能外部穩定之後,我們就沒有跟他一戰的資格。” 我說著嘆了口氣,“這就是強者所擁有的東西。” 弱者,想要贏太難了。 強者可以失誤無數回,只要不被打的徹底沒法翻身,永遠都有容錯。 而弱者,只要輸一次,就會無法翻身。 不過相對於對付劉青忠時候那種艱難,我現在能動用的“隱形”資源還是不少的。 即便洪陽比劉青忠更加“正視”我,我依然可以利用資訊差來跟他打對臺。 “可是現在外部還沒解決呢。” 陳橙思索著開口道,“馬元和馬義都沒對付,我們想這些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馬元和馬義被對付是遲早的事情,騰雲變成單純的牆頭草也是遲早的事情。” 我眉頭微皺,“恐怕洪陽在跟我聊那些的時候,早就已經在思索之後跟我斗的事情了。” 我跟洪陽接觸以後,我感覺得到,他也是有那種大智慧的人,他不會把騰雲和二馬放在眼裡,他跟我合作的動機,只是蘇雨。 他要借這個名頭收買人心。 順勢跟我鬥一鬥看看我的實力。 那麼我就要把他這份自信變成自大。 “沈凡,無論之後怎麼樣,我都會跟你一起的。” 陳橙抿了抿嘴,隨後緩緩開口道。 看她的眼神,似乎我輸定了。 “別這麼悲觀嘛。” “我又不是什麼韭菜讓他說割就割。” 我笑了笑,“放輕鬆點,把他分析地越透徹,越明白,之後對付他才能輕鬆一些。” 看似我和洪陽未來都要共同對付騰雲和馬元、馬義,但是我和他的這盤棋,已經開始了。 我相信,這時候洪陽的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我能做的東西確實不多,但把洪陽調查透徹這件事,我還是能拜託人的。 畢竟作為鶴州銀行的重要合作人,洪陽大部分的資產都在鶴州銀行。 而鶴州銀行現在的總行長,可是馮傑! 第二天我給馮傑打了電話。 “馮傑,幫我一個忙。” “幫我查查洪陽的資產構成,還有跟他有關係的相關產業。” 我在電話裡剛剛出口,馬上遭到了馮傑的反對。 “沈哥,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這可是客戶隱私,你這麼做可是在違反規定!” 馮傑的聲音十分嚴肅,“沈哥,我知道你是最守規矩的那個。” “好吧。” 我嘆了口氣,開始思索辦法。 昨天晚上我確實想飄了,想用一些“灰色甚至黑色”的手法來探查對方。 “不過……如果是稅務部分,其實也可以知道。” “而且,你作為治安管理處的編外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