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討論好了之後,稍微閒聊了幾句,時間就這麼過去,吃飯睡覺直到第二天。 早上洪陽就帶著人來找我。 “沈凡,現在你可住在這大宅子裡舒服的很啊。” 洪陽說著把我請進車裡。 我和他坐在一輛車裡,他安排了三輛車,前後各一輛,很是氣派。 “廢話就不多說了,你掌握的東西我看看。” 我思索著開口道,“不然我覺得不可靠。” “這兒!” 洪陽說著拿出平板,用聯結器將隨身碟裡面的東西播放出來。 他的動作很是自信,但當東西播放出來的時候,他頓時大驚失色。 “怎麼可能……” “怎麼是我的人……” 洪陽眉頭緊皺一邊搖頭一邊喃喃自語。 “這就是你所謂的把柄?” “不會是你的人走私被別人拍到的吧?” 我算是嘲諷了一下,當然我清楚洪陽絕對不會幹走私——如果他幹了,七舅爺在的時候他不可能當到一把手。 而且之前我還把劉青忠連根拔起,他要是有走私生意早就被發現了! “絕對不可能。” 洪陽搖頭道,“為什麼會變成他們走私……難道……” “停車!現在去堂口,把他們叫來!” “等等!” 正當他準備先回去把事情問清楚的時候,我叫住了他。 “怎麼了,我現在沒有把柄,難道還要過去給他們笑話?” 洪陽有些煩躁地開口,也許是他覺得自己手下有人背叛,有或許是不理解我的行為。 “不如來個將計就計。” 我思索著開口道,“他們的目的就是反客為主,想用這些作為要挾,那麼目的呢?” “這不很明顯了,想讓我放棄堂口!” 洪陽開口道,“這個會談,我不去了!” 明知是鴻門宴,劍就懸在頭上,誰還敢去? “這不是笑話麼?” 我笑了笑,“洪陽,你冷靜一下。” 我看洪陽的樣子,應該是過去有七舅爺,有孫錄龍還有一大批勢力,順風局打的太多了。 現在只是微微逆風,對我來說甚至都不算逆風,他就這幅樣子。 “這些東西只能證明他們參與走私,對吧?甚至掐頭去尾的影片都沒有明確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緩緩開口道,“既然如此,根本就不存在把柄這一說法。” 確實,旁觀者清,我從我的視角去看,條理清晰。 “這……” 洪陽愣住了。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也得裝裝慫,假裝被他們要挾住了。” 我說著笑了笑,“心裡總不能被這些小東西給纏住了吧?” 聽我這麼已解釋,洪陽頓時放心不少。 他微微鬆了口氣,吐出兩個字,“開車!” 沒過多久,我們就開到了洪陽安排好的見面地點。 這兒是鶴州東邊,正好是馬元和馬義的地盤上。 “你怎麼在這種地方跟他們談?” 我眉頭緊皺看向洪陽,“嫌自己沒得不夠快?” “之前我想著已經掌握證據了,所以也就滿足他們了……” 洪陽低下頭嘆了口氣。 看樣子他確實是順風局打多了,沒有七舅爺和孫錄龍,洪陽確實沒有什麼太強的能力。 也許是剛才那一波反向的把柄,把他心態給搞崩了。 心態在“對局”中是很重要的,同樣的水平,心態不夠好,恐怕就難當大任。 “既來之則安之。” 我說著嘆了口氣,“洪陽,有我在,沒事。” 在我的打氣之下,洪陽深呼一口氣,恢復了之前那副自信的狀態。 “沈凡,你說得對。” “我們先進去看看。” 洪陽說著,開啟車門,“你們都在下面等著,如果有危險我會給你們發訊號的。” 下車之後,我和洪陽來到了一處高樓,這兒應該算是鶴州東部的次中心。 走進電梯,一股清香就傳過了過來,聽說過去這兒也是鶴州的一個開發區。 坐上電梯,一路到了頂層,從不邊上的標牌我看得到最頂上的兩層,都是馬元和馬義的公司所在。 或者說是“中樞”。 他們和我、洪陽這些傳統的堂口老闆不一樣,都是用自己的主堂口當做中心的。 他更像是一個以這邊的公司為中心,散開的各種堂口和別的生意。 下了電梯看向周圍,環境倒是不錯。 如果以後堂口開的多了,我倒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