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主任是自己主動開口的,跟我沒關係。”
我淡淡開口道,“如果我是騙子,那你是什麼?”
“禍害。”
我最後吐出這兩個字,讓他楞了一下。
“沈哥,算了吧。”
“還是走流程吧。”
錢嘉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知悔改的犯人他見得多了,可這麼囂張的他頭一次見。
“那好吧,你在回到設計院之後再做什麼,見了什麼人,說了話。”
我繼續問道。
“既然你要換人,我當然被撤走了咯。”
“最多跟這邊的道橋主任聊了兩句。”
高義開口道,“不會因為我跟別人聊天就犯罪了吧?”
他一臉嘲笑,藐視的不僅僅是我,還在藐視整個治安管理處。
也許在他的眼裡,我跟治安管理處“沆瀣一氣”給趙天賜放了很多罪名,才讓他被捕。
“你說對了,聽聽這個。”
我說著,從手機裡開啟了錄音。
就是他跟主任聊的天。
頓時,他嘲笑和不屑的臉開始變得扭曲起來。
眉頭緊皺,呼吸也急促起來。
“你偷偷錄的?”
高義有些急躁,“你怎麼能偷聽?”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既然能講出這些話我為什麼不能偷聽?”
我緩緩開口道,全程我都很冷靜。
如果就被他這點挑釁和嘲諷搞得惱怒得不行,那我之前包括京城的時光可就白過了。
“這也只能證明,中心主任受賄!”
“跟我有什麼關係?”
高義爭辯道,“我要做汙點證人,舉報道橋中心主任受賄!”
“對不起,來不及了。”
我緩緩開口,而錄音已經的部分已經到了他逼迫道橋中心主任給假資料。
“你……我為什麼不能做?”
“我知道這些事情!”
現在的高義和剛開始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格格不入,“我還知道是趙天賜給他錢的!”
“兩百萬!”
他似乎在急於證明自己的價值。
“這麼說你承認自己跟趙天賜的關係咯?”
錢嘉開口道。
言多必失,尤其是一個人急了的時候。
“還有,道橋忠心主任已經主動上報自己的不法行為,他已經提前轉做汙點證人。”
我的話徹底斷了他的希望。
“怎麼可能?”
“你怎麼能容忍這種人當汙點證人?”
聽到他氣急敗壞的話我嘆了口氣。
我其實挺討厭渾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那種人。
可這種人也挺好對付的。
因為他們也只有嘴是硬的。
“這個,我們沒必要告訴你。”
“錢嘉,筆錄做的差不多了吧?”
我說著看向邊上一直在記錄的錢嘉。
“已經完成了。”
錢嘉點頭之後,緩緩起身看著高義,“高義先生,有關你和趙天賜犯罪集團關聯的筆錄已經做完了,如果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可以看完這份報告之後再說。”
說著,他將一份手寫的筆錄給高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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