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我覺得跟老錢一起的那幾家老闆好說話,應該可以先放一放,幫他們解決問題。”
“不過另外的幾家酒吧,我想先用收購試探一下。”
張確開口道。
“嗯,好。”
如果我自己來的話,估計就不用過這些過程了。
因為結果只有一種——他們拒絕收購。
如果這些人是趙天賜的小弟安排在裡面的話,他們絕對會想辦法“保住”趙天賜的財產,然後等著趙天賜想辦法出來。
然後他們可以繼續出來“興風作浪”,畢竟跟著趙天賜賺快錢可比正正當當本分經營爽太多了。
錢財來的太快一定程度上也是一種讓人上癮的“毒藥”。
隨之而來的就是揮霍,和無謂的虛度。
到這時候,我也能夠立即為什麼他們在散步有關我的訊息。
將趙天賜的作惡反過來說成是我讓他們沒錢賺。
一路回到新天地附近,我把張確和韓金放下,隨後開車回家。
“沈凡,我覺得張確找韓金來的決定應該是對的。”
躺在床上,陳橙緩緩開口道,“如果趙天賜那些安保人員隱藏在那些地方,估計他們還會對其他的酒吧進行作惡什麼的。”
“作惡”兩個字說的輕巧,可意思卻很複雜。
打砸酒吧影響他們生意,逼得別人只能去另外酒吧。
聽到這兒我眉頭微皺。
也許陳橙是在為我的安全考慮,但我想到的卻是別的事情。
我只希望我明天不要聽到什麼壞訊息。
可是人在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時候,它大機率會發生。
有時候我不知道該恨的是提出定律的墨菲,還是這條定律本身。
一大清早,我就接到了韓金的電話。
“沈哥,出事了!”
“老錢進醫院了!”
韓金的口氣十分焦急,應該是很嚴重的事情,“我現在醫院,還在看情況。”
而我開啟電視,也看到了晨間新聞的報道。
昨天凌晨,一家酒吧被不明人士襲擊。
造成一人死亡,八人重傷和十人輕傷。
治安管理處已經介入調查。
陳橙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也跟著吧眉頭皺起來。
“治安管理處那邊怎麼說?”
陳橙看向我。
我立刻給李金銘打電話瞭解情況。
“喂?”
“是我,鶴州東部的酒吧被砸是怎麼回事?”
“現在進展如何?”
電話接通,我馬上連著問了好幾個問題。
“沈凡,你先別急。”
“這件事我已經在瞭解了。”
李金銘開口道,“不過這件事屬於惡性犯罪事件,我們商業類的犯罪管不到。”
“如果韓金還在估計可以知道更多的情況。”
她補充了一下,“我已經在跟趙總隊瞭解情況了。”
這麼說著我微微鬆了口氣。
不是因為事情得到解決。
而是至少這件事已經在展開調查。
“我們得去醫院一趟,瞭解一下情況。”
我說著立刻從床上爬起來。
開上車我們就到了韓金說的醫院。
我們在病房裡面看到身受重傷的老錢。
韓金和老錢的幾個輕傷員工都在病房裡面。
“到底怎麼回事?”
“誰幹的?”
我進去以後立即問道。
“我不認識他們,而且他們動作很迅速,就像是專門幹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