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地方總是事故頻頻。”
我很客氣很禮貌的笑著挪動了一下屁股。
“你還真是不知道掩蓋一下,”雖然這麼說,語氣卻是不介意,然後她饒有興趣的靠近我,眼睛亮亮的,“事實上,我剛才注意你很久了,是因為有件事不是很確定。”
“那現在確定了麼。”
“……”她頓了一下,“你難道不應該先問什麼事麼,我臺詞都準備好了,現在接不下去了。”
“……”我為人善良先關心別人這麼高尚的品質有什麼不對。
“根據我太過專業的知識和你太過不專業的表現來看,你似乎有被人催眠的痕跡。”她平淡的說。
“啥?!”於是我這邊情緒的反差就出來了。
“嗯,這次的反應就比較盡如人意了,”她似乎很高興,“尤其是問號加感嘆號的組合深得我心。”
“呃……我們講重點,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有被催眠的痕跡,這個意思。”她突然湊過來,把我眼皮扒開來看了看,“雖然不夠準確,不過催眠這種說法算是比較接近的,你不會不理解這個詞字面上的意思吧。”
“字面上的意思我能理解,但是……”我因為她的動作反射性的往後一仰,“我說,又不是沙眼,這樣也能看出來。”
“我說能就能,”她迷起眼睛,顯然對我的言行感到不滿,扒開我眼皮的手還保持原狀的支在半空,“你要聽學術報告那玩意篇幅太長我們可以換個時間慢慢切磋。”
“您……您老繼續……”突然就感到一陣殺氣,醫生可以這樣釋放殺氣恐嚇病人麼,然後我忙不迭的把臉送過去。
“嗯……做到這個樣子都不算是催眠了,”她很滿意,另一隻手不知道從哪裡摸出支電筒,二度扒開我的眼皮繼續研究我的沙眼……不是,是我的病情,“基本上算得上是洗腦了,但是手法很爛,就算是運氣好沒有造成精神上的傷害,但是也難保會有點什麼後遺症,這種蒙古大夫也敢出來混。”
非常之不屑的哼了一聲。
“我不明白……”我愣愣的說了一句。
“知道自己喪失記憶麼?”她打斷我。
“是有那麼個車禍。”我點點頭。
“總之,信不信就由你了,我只是把自己看到的事實說出來,”她在身上翻找了一會,從染血的口袋裡掏出來一張皺巴巴的卡片,在上面寫下她的名字和電話號碼,“這是我就職的醫院,從院長到清潔工人品值都太低,一般不是快死的我都不太推薦去……但是裡面的人醫術又都是在太好了。”
她自怨自憐的嘆口氣,我接過卡片的同時無意識的又往一邊挪了一下。
“人類的精神層面像玻璃絲一樣脆弱,就算有的人的是橡皮效能的鋼化玻璃,”她沒理我,拍了拍手站起來,“雖然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但是那個蒙古大夫顯然乾的很糟,不想事情變得很麻煩的話建議還是過來看看,我可是這方面的行家,絕對保證無痛無創無後顧之憂。”
“……你哪個科的。”
“腦外科。”她有些奇怪的回答我。
我懷疑的看過去,怎麼聽著這麼像某醫院無痛人流的小廣告,難道是婦產科轉專業過去的……不是吧……
“那我走了,”她也沒追問我的眼神問題,只是拍拍我的肩膀,“雖然遇到車禍現場不是我的錯,但是滿身是血的出來嚇人就是我的不對了。”
“哦……”我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轉角,低頭看了看手上被血泡過的卡片,沉默了一下。
多麼奇怪的發展方向,而且聽起來很鳥一點也不神奇。
還不如穿越呢……
我抬起頭看了看轉角的方向,想了一下剛才那個言行有點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