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人,而且他身上的血咒是遠古的詛咒,和我身上的一樣,連大魔法師比斯法姆和高明的巫醫科倫娜都聲稱是這個世界的絕症。
但是,奇蹟出現了,當三名護國法師到達銀龍城堡一個月以後,他們告訴福陵蘭家族的人,他們已經解除了詛咒的影響,過了幾天,海杜克居然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他第一句話就是,“媽媽,我回來了。”
我驚愕的站在一旁,海杜克從我的觀點裡來說,一個月前,他就已經死了,但是,他有一個偉大的父親和頑強的母親,他們依靠永不放棄的信念和決心,將自己的兒子從死神的手中奪回來了。
我甚至嫉妒他的幸運,他所擁有的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沒有的父親和母親,而且如果沒有這樣雄厚的家族實力和財力,他同樣也無法度過難關。
我的心中產生了希望,我體內的詛咒也一定可以用同樣的方法解除,唯一要做的是,去尋找同樣的財富和獨角獸獸角,雖然困難重重,幾乎是和死亡賽跑,
但是,無依無靠的我別無選擇,我不是海杜克,我是天藏。
郡主夫人哭著抱著自己的兒子,用手撫摩著他的臉,笑起來,把他抱進懷裡,這是父母第二次給予了他生命。
福陵蘭郡主仍然是那麼凝重,眉頭緊鎖,但是可以感覺到他的生命在快樂的呼吸,他又一次象舉起天幕的巨人一樣,用堅實的雙肩扛住了幾乎崩塌的命運。
海杜克的情形一天一天好轉,又經過了一個月,他第一次搖搖擺擺的開始下床走動了,他身體非常虛弱,但是我已經知道,生命的陽光再次恩寵他,最艱難的危機已經度過了。
而這段時間,體內的焦渴感仍然若隱若現,可以感覺體內有異常的魔法流在翻騰和湧動,我卻不敢告訴任何人,我怕別人知道了我的困境,我體內也有遠古的詛咒,未來將可能和海杜克一樣發作,而將我遺棄,我充滿憂鬱的活著,希望能在困難沒有到來之前,體驗珍貴的快樂和幸福。
我更不願意別人憐憫我,如果每個人都同情的目光看我,那才是最深的悲哀。
這一段時間,埃嘉也匆忙的在到處奔走,很少時間陪我,我默默的等待著。
當我重返橡木城堡的時候,省城的奧布賴恩男爵邀請我參加下一次遠征蘭色大陸的行動,並且這次的指揮是他,他有絕對的自主權,他非常期待我的加盟,這非常符合我的計劃,我愉快的接受了。
時間已經接近每年一度的心願節,在我準備參加奧布賴恩男爵的遠征隊伍前,這將是最後一次和福陵蘭家族所有的成員聚會,他們的家庭使我可以暫時忘記自己的失落和孤獨,而且埃嘉也會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可以陪伴我,我十分期待著隆重的心願節。
心願節的前一天,郡主夫人被帝國元老院的特別審查團再次傳訊,並且被囚禁在省城。
心願節的早晨,奧布賴恩男爵派來了騎士,邀請我參加他們晚上的貴族宴會,我婉言謝絕了。中午,埃嘉和我帶著阿力克,來到省城,圍著帝國騎士團駐紮的幾座城堡轉了很多圈,我讓阿力克大聲的對著城堡高聳的石牆嚎叫著。
埃嘉說,這樣做可以讓她的母親知道,我們來過了,心願節的時候,大家十分牽掛她。
下午的時候,我和埃嘉才趕到了銀龍城堡,隆重祈福的心願節盛宴開始了,經過這麼多風雨的人們又坐在一起,心中別有一番感慨,大家談笑著,我也聽著費爾南多伯爵夫人講著各種笑話,和大家一起笑著。
海杜克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很多,他坐在眾人中間,也和所有人交談著,已經幾乎看不到摧殘過他的風暴的痕跡。
晚宴結束後,眾人們都登上城堡,一同在月光如水的平臺上享受這個美好的夜晚,我的心安定極了,阿力克也被特許陪伴著我們,他匐在我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