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席享我的二哥原來我在殯儀館工作的時候他沒少受老頭子的戳使去殯儀館鬧我不讓我在那呆。可他每次都是涼涼的對我不冷不熱。席享說是我二哥可人家是幹嘛的正經兒的耶魯大學博士又和世界上最骯髒的那幫政客‘胡攪’過一段時間。我們家老大那就是一神仙般的人物常年在國外飄著逢年過節都難得回來一次。
老頭子讓他去對我說教十次有九次他都是站在我面前只有一句話:你荒唐隨你在爸面前給我裝著點就行。
他不管我可每次老頭子讓他來他也真來。
第十次的時候我一邊給屍體打著腮紅一邊冷笑了下說:席享你說等咱爸躺這的時候我保準把他化的很慈祥。
說什麼混話呢!席享聲音更冷了在這停屍間還真是陰森森的:席歡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就是撂下這一句話他走了。
事實上如果我不說這句話我想我還在殯儀館待著席享以前不管我不代表他能容得下我的渾他一句話的事兒殯儀館就不要我了可我這三流水平還能去哪裡?進修朝門檻最低的影樓進軍或許是我一直做這個做慣了也或許是我真的有那麼一點天分總之我混的不錯真不錯。
可現在我跑這了。
什麼是長大?我自己問了自己一聲。
長大的標誌不是你開始抽菸喝酒就算長大了也不是你失了身就算長大了也不是你有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