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語,只顧流淚,怕是被那飛鴿傷著了,便傳來軍醫給你診斷一下。”
霍霜梧有些囧,沒想到自己發花痴居然到了大費眼力的程度了,那無意識的眼淚還把這將軍給嚇著了,心下有些好笑,然而更多的是歡喜。
霍霜梧有心耍弄一下週睿,故意皺皺眉頭,問軍醫道:“軍醫伯伯,請問我的眼睛是怎麼了?”
李大夫笑道:“不妨,霍軍師因為有眼疾,不能花費太多眼力,倘若長時間用眼,或者近距離看事物久了,眼睛疲勞,自然會流淚,以解眼睛乾澀之苦。”霍霜梧沒想到這軍醫還真有些本事,連自己多年近視的苦處都瞭解,不禁道:“軍醫伯伯,請問我這症狀能治好不?”
霍霜梧正說著,卻聽得一把熟悉的男聲幾乎與自己同時說道:“請問軍醫,這症狀如何能治好?”
幾乎異口同聲的兩人,竟然同時的望了望對方一眼,臉上有些發熱。
李大夫看在眼裡,也不言語,只笑道:“不妨,只要軍師能早睡早起,不要操勞過度,尤其是不要用眼過度即可。”
霍霜梧想起以前看到過的有益於眼睛的膳食,忙問道:“軍醫伯伯,能不能透過膳療來緩解症狀,比如喝枸杞湯什麼的?”
李大夫聽到這裡眼睛一亮,道:“軍師實在是見識廣博。家父的手札中確是記載了膳療的藥方,其中就有枸杞這一味藥!只是老夫今生所見近視患者甚少,從沒研習,須是回去看看手札方能試著給軍師開膳療之方。”
霍霜梧沒想到這個時代對近視的研究並不深,自己隨便說一句都能被認為是什麼見識廣博。唉,也是,找遍全天下恐怕也就自己這麼近視的了,醫生想要研究也沒有物件呀。
周睿見霍霜梧沒事方才放心,微微笑道:“如此便好。”
霍霜梧回想著周睿的劍眉星目,聽著對方的話,一時晃了晃神,頓了頓,才想到自己前來的目的,便道:“周大哥,我剛才見到那隻疑似從落霜城飛來的鴿子,覺著有些古怪。那隻鴿子的體型比其他的要大些,性情也要兇猛些,而且——”說到這裡,霍霜梧覺著周睿注視自己的目光,心漏跳了一拍——任是她看小說的時候覺得這個描寫濫俗了,可是,真的到了自己的時候,才發現真的是這樣的一種感受!
霍霜梧略低了低頭,避開對方的目光,又道:“嗯,我發現那隻飛鴿身上並沒有冰凌,而其他飛鴿身上都有冰凌的。這說明,這隻飛鴿絕不是從落霜城飛來的,經過長途飛行的鴿子,身上肯定有些雪花,這些雪花沒有融化,就會成為冰凌,凝結在鴿子身上;而這隻鴿子身上沒有冰凌,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
“這隻飛鴿是從近處飛來的,而且是有心人故意放出來的。”
兩人再次異口同聲。
難道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霍霜梧再次失神。
周睿見著對方發呆的樣子,覺著十分可愛,便笑道:“霜梧所言,周睿已經料到。”
“那,那你為什麼不說?”霍霜梧抬起頭來,急道。
周睿正色道:“這隻飛鴿,看來霜梧也想到是何人所為罷。既然對方有意引我們分兵過去,怕是要趁機攻打桐城罷。”
“洛靖平這樣做,真是深得兵法要旨,呵呵,聲東擊西呢。”霍霜梧一想到那個女人,心下有些不喜,不禁冷冷道。
周睿見對方這般,心下有些愧疚,更多的竟然是喜悅,也不知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很奇怪的感覺,只得道:“聲東擊西,軍師實在說得有理。這般說法,周睿聞所未聞,聽來卻又十分妥帖。”
霍霜梧見對方沒事人的樣兒,有點不高興,淡淡道:“不過是三十六計之一罷了,是孫子有本事,我只不過是拾人牙慧罷了。哪裡像什麼一國之柱,才智過人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