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裡面還有間小小地更衣室。我拉開簾子。看到裡面有個被脫掉護士服。但是還穿著保暖內衣地小護士。真可惜。她穿得多了點。
我伸手解開了綁住她地膠帶。撕開她嘴上地膠布。然後又脫下外衣給她罩上。說:“警察。生了什麼事?”
小護士茫然地搖搖頭。說:“不知道。我被打暈了。”
剛才那個護士有問題!我返回病房。林森已經找來了醫生。就是那個猥瑣眼鏡男陳明。林森地臉色很嚴峻。而眼鏡男則是一臉地難以置信。
“死了。”林森說:“氰化鉀。”
我說:“有個護士被打暈了。”然後我鄙視地看著眼鏡男陳明。說:“你不是說過。只要下個月圓之夜她不變成狼人就沒問題嗎?”
眼鏡男陳明也有些傻了,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啊。”
“太囂張了!”林森咬著牙說:“這可是軍區醫院,實在太囂張了。”
我覺得我要瘋了,這是第二次了。我第二次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我面前。上一次是那個退休的老警員宋旭東,被人用槍打爆了腦袋,這次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這一次更誇張,就像林森說的,這是在軍區醫院,而且這地方還人來人往的。那個冒充的護士大搖大擺的在鹽水裡加了氰化鉀,若無其事的在幾間病房進進出出,我要說,這太可怕了。我只是想簡簡單單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生活過日子,為什麼卻總要讓我遇到這些事呢?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誓我要放棄進入警隊,我選擇回到我們家鄉的那個小縣城。
“這不關你的事。”林森以為我在深深的自責,抱著手,一半是安慰我,一半是在分析說:“從你和冰冰到這裡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這點時間足夠他們派出一個殺手來了結這個事情。而且,他們找來的人很專業,做得非常的乾淨利落。”不用指望那個鹽水瓶上還能找到指紋什麼的,想也不用想。
“當然不關我的事啊。”我欲哭無淚的說:“我怎麼會知道一個護士竟然就是殺手假扮的?我更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多殺手。我沒招誰惹誰啊。”
“靠!”林森現他誤解了我的表現,鬱悶的說:“你真是沒救了你,我怎麼會有你這樣一個手下呢?”
我是挫,我是挫怎麼了?難道是我自願當你手下的嗎?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不願意幹這些事,你尊重過我的意見嗎?現在你還在鄙視我,你鄙視我就鄙視我。我就是這個樣子怎麼了?嫌我不好用,把我還回檔案股好不好?
這是我此時此刻最想對林森說的話,但是,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盯著他,說出口的卻是:“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別墅裡放狗咬她的又是什麼人?包括你,還有你那個雜務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肯定知道這裡面的前因後果。你要我好好跟你混,至少你要讓我混得明白。我也許不是什麼天賦異稟,萬中無一的人,但是我覺得我透過努力還是可以做到優秀,如果你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我相信我會讓你因為鄙視我而後悔!”
我真是瘋了,他鄙視我就鄙視我,我裝什麼逼,逞什麼能啊。這不是我要的生活,我也不想過這樣的生活。我就想回到檔案股去,哪怕加班加得性功能衰竭也行。
林森看著我,嚴肅的說:“我不是不能告訴你,但這是紀律。你進了警隊就應該知道警隊是紀律部隊,能告訴你的時候我會立刻告訴你。我希望你能證明給我看,讓我為自己鄙視你而後悔。是個男人,你就跟我走下去。我可以保證,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見得光的。”
我們說的這些話沒有迴避眼鏡男陳明,我只是個小人物,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可是林森看起來也不擔心他會洩露些什麼。是確信此人不會,還是故意不隱瞞?眼鏡男很有興趣的看著我們,說:“我無意探聽警隊的機密,不過你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