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看葉泊雨言辭閃爍,知道已有戒備之心,笑道:“葉少俠不必過謙,老僧不敢當。”
一旁的紫嫣看老喇嘛繞來繞去,老大不耐煩,大聲說道:“還未請教上師的法號。”
老喇嘛說道:“老僧法號膽巴,愧為當今聖上的國師,這座乾元寺就是老僧的道場。”
此言一出,紫嫣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國師,還無所謂。葉泊雨卻大吃一驚,膽巴國師和帕思巴國師是當今聖上面前最信任的兩大紅人,都是紅衣喇嘛教的活佛,據說法力通天,絕不在六大劍派掌教之下。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而且就膽巴國師而言,只憑元神凝聚金身羅漢這一聚虛合道的修為,只差一步就能飛昇西方極樂,比起六大劍派掌教來,那絕對是隻高不低。
還不只是如此,兩個國師權勢熏天,仗著當今聖上的寵幸,門下弟子無數,都是名院大寺的住持長老,幾乎控制了天下一大半的喇嘛廟。提起他們兩位國師,真可謂是如雷貫耳。沒想到,在這裡,居然遇上了膽巴國師。
吃了膽巴國師的丹丸,葉泊雨真元也恢復了幾分,忙站起身來,拉著紫嫣作揖道:“原來是膽巴國師,在下失禮了,請國師恕罪。”
膽巴國師大袖一拂,一股柔和之極的力量扶起二人,低頭還禮道:“兩位少俠切勿多禮。要不是兩位少俠出手相助,老僧早已葬身在水龍口中了,還提什麼其它之事。”
說道水龍,葉泊雨想起來臨行前,玄真道長的書信,忙乘機問道:“不知國師怎麼那水龍起了紛爭?”
“少俠不知。”膽巴國師說道:“老僧算到今日是那水龍破關現世之日,乾元寺上的陣法再也剋制不住它,水龍一旦現身世間,必然為害國家,這才出手鎮壓,沒先到水龍如此厲害,老僧加上陣法都不是水龍的對手,幸虧佛祖保佑,有少俠出手相助,這才制住惡龍。善哉善哉。”
這番話葉泊雨卻是半信半疑,自己明明看到金身羅漢出手破陣,這才讓水龍有機會破陣而出,現在卻又說是鎮壓水龍,分明有極大的破綻。
葉泊雨心中懷疑,知道眼前這個膽巴國師必然另有所圖,卻並不點破,只是說道:“除魔即是行善。國師如此大慈大悲,甘願以生命之險,除惡龍,救生靈。真是無上的善行。”
膽巴國師面色莊嚴,說道:“葉少俠此言真是大慈大悲之言。善哉善哉。你我三人如此有緣,兩位可否賞光去寺中一坐?”
紫嫣對這個老喇嘛老大不耐煩,就要推辭,葉泊雨一聽膽巴國師相邀,心道:“玄真真人書信必有深意,現在膽巴國師相邀,正好前去調查清楚。但是這個膽巴國師如此厲害,這乾元寺又是他的地盤,萬一他起了歹心,自己和紫嫣可就被甕中捉鱉了。”
想了一下,葉泊雨說道:“多謝國師想請。不過在下二人另有俗事纏身,今日實在是不便叨擾國師,希望下次有緣,能與國師相見。”
膽巴國師看葉泊雨推辭,心中失望之極,葉泊雨的修為倒還一般,但是剛才的打神鞭和那把不知名的飛劍實在是太過張揚,自己一定要弄個明白才行,但是今日自己真元大損,不能以強相迫。
膽巴國師心中盤算,臉上卻不動聲色,說道:“既然如此,老僧不便強留,兩位少俠請便,改日如若相見老僧,請轉告此寺住持,即使相隔千里萬里,老僧必當迎見兩位。”
葉泊雨和紫嫣拱手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