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憂傷,嘆了口氣,道:“假如你沒有喝醉的話,又怎麼會忘記了自己是誰?”
“我沒有喝醉,或者說我根本就沒有喝酒。”影子握刀的手慢慢地垂了下來,淡淡道:“他們給我打了針,打完針後,我便失去了知覺,要不是感覺到了風哥身上特有的憂傷,我想我永遠也不會清醒的一天。”
只有憂傷的淒涼,只有痛苦的悲哀,才能最有效地勾起一個人的回憶,楊風身上散發出來的憂傷,使影子在剎那間明瞭過來。
“你知道我是誰了嗎?”楊風試探性地淡淡問了句影子。
“風哥!”影子回答的很乾脆。
“多虧了你,才能保住基地的一半精銳。”楊風把刀插進懷裡,貌似不經意地看了看影子中槍的小腿,影子的小腿上,很出乎楊風意外地沒有流血。
影子見楊風瞄了眼自己的小腿,也低頭看了看,隨即又自朝地笑了笑,淡淡道:“我的身體已經發生了變異,啊水不但沒有死,陳家飛也沒有死,他們和瘋子在起。”
“我哥在那裡?”陳纖兒聽說自己哥哥沒有死,忙急切地問了句影子。
陳纖兒問的,也是影子想問的,楊風看了看一邊的椅子,道:“長途跋涉,坐下慢慢說,你走之後,家裡的變化也很大。”
影子慢慢地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去,溫柔地看了看陳纖兒,道:“陳家飛在日本,但全體是什麼地方,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自己憑自己的感覺還是可以走的到那地方。”
楊風忽然想去了去看啊水離開的時候,也曾經派過幾百沒有感情的人阻殺自己,楊風皺了皺眉,道:“他們在研究人的基因變異?”
“是的,那裡是個生化基地,戒備森嚴,就連一普通的保安,手裡也都是清一色的微衝。”影子枯澀地笑了笑,道:“上次我們越南基地被戟的時候,我不小心落進了啊水的手裡,那啊水竟殘忍的不想殺我,而是把我帶進了他們的基地,在給我注射了某種藥品後,我昏迷了一段時間,清醒後,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風哥。”
“那基地一定很威武了。”楊風掏出支菸,點燃後,深吸了兩口,繼續道:“啊水和陳家飛,一天不除,我一天就感覺不爽,只要你知道他們那基地所在的地方,我們就必須得把他們殺了。”
“你要殺誰?”陳家飛畢竟是自己的哥哥,現在雖然陳纖兒也覺得是自己的哥哥和那啊水做的過分了點,但聽見楊風說要殺了自己的哥哥,心裡還是很惱火。
“假如我不殺你哥哥的話,你哥哥就會殺了我。”楊風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又看著影子,道:“繼續說,還有那個瘋子。”
“影子也在那基地,他們在研究一種可以讓人失去理智的藥品,不過現在還沒有成功。”影子皺了眉,繼續道:“我們殺不了他,因為我們現在還沒有那個實力,瘋子的基地上,不下一千個植物人,那些植物人只是沒有了思想,但腿腳卻一個個都利索的很。”
“那些植物人,要向我們發動進攻的話,那是不是也會危險?”楊風有些鬱悶,要等那植物人殺過來了,那情況一定會很糟糕。
“是的,但他們不可能殺過來,因為植物人沒有思想,很難控制,要把一千沒有思想的人送到中原來,那不是件簡單的活。”
“瘋子有多厲害?”植物人就是植物人,再厲害,他也有個限度,所以楊風比較關心瘋子的實力。
“比我厲害,比現在我的還要厲害。”影子的話很簡單,只要能說明白道理,哪怕你就用一個字也行。
瘋子,生化基地,洪門,青幫,地主,朱雀,楊風的腦海有點亂,他鬱悶地掐滅了手中的菸頭,隨即又穩了穩神,平和地笑了笑,看著影子道:“你才回來,先休息休息吧!等等好去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