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是什麼？」他逐漸走近的影子映在玻璃櫃門上，聲音滿含戲謔，「不是故意看我的艷書的？」

楚星鈺臉色頓時燒紅，連耳朵尖都在敘說他的羞愧之意。

「噗。」祝知之輕輕一笑，「你最好還是別看。現代人寫的東西，比你過去看的那些尺度大得多哦。」

楚星鈺鼓了鼓氣，故作鎮定道：「我年紀又不小了，其實也沒什麼不懂的。」

「好吧，是我小瞧你了。」祝知之從他手裡把書抽出來，放了回去，笑道：「不過這些也不適合你看，都是寫我和別人，你看了會生氣的。」

溫軟的手指蹭過指尖，帶來一陣酥麻，過電般的感覺沿著血管一直傳到心底，讓楚星鈺根本提不起任何負面的想法。若非房間裡還有靈獸在，他很想回身抱一抱祝知之，好不容易才忍住。

他轉移注意力看向別的地方，便瞧見一架高大的櫃子裡擺了各式獎盃，眼前的是些出名的大獎，還有些沒含金量的擠在底下。他驚嘆道：「你獲過好多獎啊，真厲害。」

那讚嘆的聲音發自真心實意，對方目光晶亮地看著他，猶如綴滿星辰。饒是祝知之向來心性沉穩，也不免被恭維的得意起來，「我也覺得我挺厲害。」

白虎忽然悄聲對其它三獸說：「聞到了嗎，這就是傳說裡戀愛的酸臭味。我們應該快走，給他們留下單獨相處的空間。」

楚星鈺：「……小白，我能聽見的。」

雖然氣它出聲打攪，楚星鈺還是因那句「戀愛」心裡甜滋滋的。

——

其實幾人完全可以不進食和睡眠，不過現在也不需要修煉，他們便按照凡人的生活節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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