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深刻。
晏何惜雖然沒讓他疼,也沒想讓他那麼好過。期間木翰好像敲過兩次還是三次門要來治傷,都被晏何惜冷冷打發走了。
一切結束時,祝知之感覺意識都快飄出體外,從身到心,哪兒哪兒都不是自己的了。
沒等晏何惜離開,他就眼睛一閉,沉沉昏睡過去。
好歹是元嬰修士,就是皮糙肉厚,睡一覺就恢復過來了。醒來時,他第一反應就是翻身躍起,做出警惕的姿勢。
晏何惜正斜坐在窗邊,靜靜看著窗外。陽光為他周身撒上了一層金光,彷彿讓那身冰涼的黑衣都染上些許溫度。
「做什麼?」晏何惜沒回頭。
祝知之怕他又反悔要殺自己,心裡打鼓,反問道:「你要做什麼?」
「原來你也會怕。」晏何惜輕笑了一聲。
他很少笑,這一聲輕而短暫,冰凌凌的,彷彿泉水激石。
看來對方沒什麼秋後算帳的意思。祝知之稍稍放鬆下來。
心裡一鬆,他又感覺渾身輕鬆。那折磨人的藥性解了自不必提,連氣息都穩固許多。
實則,先前就是一場徹徹底底的床事,兩人沒有雙修,按理說這麼縱慾過度對身體沒好處。
純陰之體的優勢這時候就顯現出來了,不僅修煉上天資非凡,幹這事兒也不會消耗元氣。
他修煉的是講究陰陽調和的心法,平日裡勤加修煉,便能抵消純陰之體帶來的陰冷感。最近為了演小孩兒騙過晏何惜,不敢運轉《天地陰陽合歡賦》,靈脈裡淤積了不少陰氣。
因禍得福,這下全排遣出去了,此時他渾身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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