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是自願下峰的,不過這一切都是我們設計的。”小純小眼睛微微眨動說道:“我們讓星峰的弟子都已經成了公敵了。”
“哦,怎麼做到的?”凌峰也是好奇得緊。
“這個,這個。。。嗯,我們在其他峰上偷了點女弟子的信物,然後放在星峰男弟子的房間內。”小純眯著的小眼睛釋放著狡詐的光芒。
“另外,我們還將星峰男弟子的信物偷了,放在其他各峰的女弟子的房間。”
小純舔了舔嘴唇,搓了搓雙手道:“後來我們就傳出訊息,說星峰的男弟子與其他峰中的女弟子不清不楚,互傳信物,有些隱秘的關係。”
其他峰的女弟子很多都是名花有主了,與她們相好的男弟子,聽到這些話,肺都氣炸了,也顧不得禮數了,進入女弟子的房間搜查,果然發現被小春三人藏起來的星峰男弟子的信物。
見此,其他峰的男弟子都聽不進去那些女弟子的解釋,她們越是解釋,在其他峰的男弟子看來,此事越真。
當然其他峰的男弟子,也不是傻子,雖說搜到了男弟子使用的物品,但也不好就此下定論。
各個山峰的男弟子,都是相約一起,蜂擁著上了星峰,在星峰男弟子房間中,一通搜查,果然找到了各自喜歡的人的信物。
一瞬間,其他峰的男弟子都感覺,自己頭上直冒綠光,怒火幾乎是壓制不住。
星峰弟子原本就弱,如今被一群其他峰的高手圍著打,都是隻得抱頭鼠竄。
幾天下來,星峰弟子自然是不敢在星峰居住了,因為其他峰的男弟子,一旦有些氣不過,就會邀上一幫兄弟,上星峰來,暴打星峰弟子一頓,好好出氣。
凌峰聽得冷汗直冒,白家三兄弟此舉,不知道拆散了多少對情侶。
而且這事要是曝光出去,其他諸峰的弟子,說不定會把星峰給踏平,白家三兄弟被撕成碎片也有可能。
“星峰的男弟子沒有解釋嗎,其他山峰的男弟子將星峰弟子痛打了幾天,應該恢復理智吧!”凌峰感覺這其間還有什麼貓膩,不由的詢問道。
“峰主,我們三兄弟出手,自然將一切的變故都算好了。”小春拍著胸脯說道。
“我們藏在星峰弟子中的都是其他諸峰女弟子的貼身之物,什麼褻衣之內的,如果不是關係達到一定程度,如此**的東西,星峰弟子怎麼會有。。。”小石有些壯實,看起來很是厚道,然而。。。
凌峰不由地躺著高臺之上,小春,小石,小純,如果與古鈺,小白相遇,絕對會出大事!
其他峰的男弟子,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其貼身之物,都在星峰男弟子這裡,哪還有什麼理智,沒有殺人,已經是最大的忍耐了。
星峰弟子們都是擔心小命不保,紛紛下峰避禍了。
“對了,你們怎麼將這些貼身之物弄到手的,以你們的修煉怕是辦不到吧?”凌峰揉著額頭問道。
“這還不簡單,直接把那些女弟子藥暈了,想拿什麼,直接那就行了。”小純吸了吸鼻子道。
“哦!”凌峰頓時又來了興趣,白家三兄弟,在凌峰看來很是出眾,以前在淨峰院確實是屈才。
“你們怎麼弄的藥。”凌峰知道在修煉界中,有一類人,天賦異稟,或許他在修煉上一事無成,可是煉藥卻是大師級人物,往往透過藥物殺人於無形。
玄雀果如同透過會煉藥的人,稍加煉製,其價值會成倍的增長,十枚玄雀果煉製出來藥物,對破虛鏡強者,都大有脾益。
“就是弄些,可以致人昏迷的草藥,然後將之混雜在一起,製成迷煙,吹進那些女弟子房中就行了。”小春撓了撓頭道。
他們出生貧苦,實力低微,為了謀求生存,也就鼓搗出了迷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