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禮莫非還不應該?”白髮老人就是喬府的那尊破虛鏡強者。
喬峰,也就是喬府主,跪在地上,壓低著聲音道:“凌峰小友,行下禮,也就過去了。”
凌峰對喬府主的話,彷彿沒有聽到一般,朝著白髮老者有些譏諷道:“第一,我連半個喬府人都不是,第二,跪天跪地,跪父母,你們算什麼東西!”
“馬幫的破虛鏡強者,就在你們這群破虛鏡實力的人中吧,喬府的人居然還要跪拜他,而馬幫的人竟然還在拜你,你們破虛鏡實力的人很超然?”
凌峰搖了搖頭,沒有給破虛鏡實力的人半點面子。
如果喬府只對喬府的老祖行跪拜之禮,那也還在情理之中,可事實是,各個勢力的人都是朝著半空中的所有破虛鏡強者行禮。
凌峰不禁暗想,兩個勢力的世仇,或許在兩個勢力中的破虛鏡強者看來,那就是笑話,他們保持超然地位才是正途。
或許喬府被別的勢力滅了,白髮老者都不會出手。
這個地方的破虛鏡強者,都太畸形了,一心保持超然,名為相互震懾,實則就是不管手下的人打成什麼樣子,他們都不會出手。
凌峰的話,如同驚雷一般在所有人耳中炸響,破虛鏡強者的威嚴,向來不可侵犯。
不管是哪個勢力的破虛鏡強者,各個勢力的人,都是尊重不已,哪怕是馬幫的人見了喬府的破虛鏡強者,也要行跪拜之禮,這是萬古流傳的規矩。
總的來說,破虛鏡強者,已經跳出來勢力範疇,受各個勢力敬仰膜拜。
或許這是這一片地方,破虛鏡強者聯合定下的規矩,將破虛鏡實力的人地位突顯出來。
蒼雲界中,有仇恨的兩個勢力中的破虛鏡強者,見面就是不死不休,與這裡的破虛鏡強者大相徑庭。
在凌峰看來,這裡的破虛鏡強者很是不堪,馬幫的破虛鏡強者,絕對沒有想過要給馬幫死了的那些人報仇,也絕對沒有想過沖喬府的老祖出手,或許的他的命更加的重要。
“好大的狗膽,你這樣說,可是把我們所有的破虛鏡強者得罪了。”白髮老者眼眸一瞪,破虛鏡的強悍威壓朝著凌峰轟擊而去。
地面之上瞬間濺起漫天的煙塵,挨著凌峰的喬府人,更是被這股強悍的威壓拍擊在地。
就連喬府主與喬府大長老都是冷汗直流,雙手苦苦撐地。
反觀凌峰卻是沒事人一般,雲淡風輕:“僅憑威壓就想對付我?或許你太高看你破虛鏡的實力了。”
一個破虛鏡強者在凌峰面前根本算不得什麼,凌峰被殷族等勢力追殺的時候,面對的可是幾十個破虛鏡強者,就連凝神鏡強者都是有著五尊。
見過那種場面的凌峰,面對白髮老者,沒有絲毫的壓力。
一股的兇悍的氣勢,從凌峰體內洶湧噴出,將老者的威壓直接衝散。
喬府的人沒有威壓的壓制,又是恢復到了跪姿,心中澎湃不已。
他們都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沒想到凌峰竟然能衝破喬府老祖的威壓。
宋宗主與曾副宗主都是對視一眼,在對方的眼中,他們兩人都看到了驚駭之色。
連他們都難以抵擋的威壓,不僅奈何不了凌峰,還被凌峰衝破。
曾副宗主後怕不已,凌峰的實力現在看起來有些高深莫測,他根本不是對手,如果剛才他動手了,現在說不定就是一具屍體了。
喬府老祖也是瞳孔緊縮,臉上的五官都是朝著中間匯聚,有些陰測測地說道:“隱藏得挺深啊!快說,你進入我喬府,到底是為何而來。”
“兩個月前,我身受重傷,被喬穎救了而已,進入你們喬府,沒有圖謀。”凌峰搖了搖頭。
“喬老,這小輩不行跪拜之禮,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