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常年累月地拿動物練刀,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對於人體的結構也相當瞭解,雖然只是在學校試過幾次人體解剖,可他這方面似乎有驚人的天賦,一兩次過後,他已經能很熟練的給人開刀取腎。
他本就喜歡做這種事,一天不動刀子,渾身難受。不然也不會閒得沒事在家裡解剖小動物,弄出個獸醫的諢號。
邵源知道這是違法的,可這種事情,既能快速賺錢,又能體驗以前沒機會體驗的**解剖。
再加上所有被取腎的人,不是欠了王乾公司一大筆錢還不上的人,就是六親不認的賭徒,甚至還有主動賣腎弄錢的。
對於這些人,邵源不做,也自然有別人做,與其被不專業的人弄出後遺症,甚至人命,那還不如他來做。
為了白歌,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心想著等賺夠了錢,再退出。
於是連續兩個月下來,他精湛的技藝下,竟然做了四十多例手術。
總共從王乾那裡賺到了六十萬。
其實這個時候,他已經不想做下去了,一方面是沒有那麼多人需要取腎,另一方面是他拿出自己的積蓄,再找人借點,錢就差不多了。
可是,王乾並不同意讓他退夥,反而威脅他,開始讓他接觸一些更加變本加厲的事情。
連續幾天,他都被嚴密控制,家裡,診所裡都有王乾公司的人。
就在昨天晚上,邵源又被帶到秘密手術室,發現手術檯上已經躺好了一個昏迷的人。
王乾讓他將這個人所有可以被移植的器官都取出來,包括心臟。
人被取出了心臟,必死無疑,這是讓邵源殺人。
這種事情可沒有自願的,就算自願,也不會來這裡。對此,邵源當然不願執行。
王乾告訴他,邵源以後還會做更多這種事,他必須習慣。
說完之後,直接拿刀威脅邵源。邵源做了,他就是自己人,不做,知道了這麼多事情,決不可能讓他走的。
之後的事情,邵源沒有說清楚。
但白歌從他的眼神中那種憤恨以及自嘲裡,就知道結果了。
那天晚上,一定發生了很多事情,邵源最後還是妥協了,否則他也不會站在這裡。
邵源最後說道:“我出來後,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我的母校拿了0。5克的氰化鈉,那是我當年在學校幫老師教學展示當助手時,偷偷藏下來的。一直放在我以前掩埋小動物屍體的地方,畢業後我都忘記了,沒想到現在卻用上了……”
“你毒死了他?”白歌問道。
“我直接去他家找他要昨晚的錄影,他毫不猶豫地將我打倒,我故意繼續激怒他,他就帶我上車去公司。在路上,我從後座將氰化鈉溶液用注射器扎進他的體內,他死得很快……”
白歌打斷道:“等一下!你在哪條路動得手?不,是那條路上的車?”
說著,開啟電腦,立刻駭入了路網監控中心。
邵源楞道:“上車是在宏光花園裡,我在青山路動得手,把他放在後座了。”
白歌一邊操作,一邊問道:“大約幾點左右?”
“中午十二點。”
白歌點頭道:“找到了……嗯,路口的監控拍到了你開著他的車,然後……”
只見白歌連續調出多個鏡頭,一共有十七處監控拍到了王乾的車,一直到白歌家附近的某路口。
不過很快,白歌就把這些資料刪除,並且複製了一些幾天前的同時段錄影,剪輯進去。
“你什麼時候會這些技術的?抱歉,我實在沒有地方去,就先把屍體裝進桶裡,帶到你家進行銷燬。”邵源歉意道。
白歌笑道:“沒事,我家正好偏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