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公事,而是為了小侯爺的事來的!”
吳有榮站起身來,奇道:“為了小侯爺的事?小侯爺怎麼了?可有什麼事是要下官效勞的?”
楊澤在旁眼睛一亮,聽他倆話裡的意思,那個小魏徵竟然是個小侯爺!他們是從林州來的,林州是節度使的駐地,節度使可不就是姓魏麼,而且爵位就是侯爵,自己竟然救了位小侯爺!
譚松鶴嘆了口氣,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小侯爺魏徵是寧陽侯魏元成的長子,侯位的繼承人,得了失眠症,在林州治不好,魏元成只好派他帶著魏徵來到瓜州,昨天到了保安縣,進城第一家藥鋪看到了至仁堂,之後便是由楊澤給看的病。
吳有榮聽得滿頭是汗,魏元成是他的老上司,以前在對北地胡人作戰時,他就分到魏元成的軍隊裡,戰後報軍功時,也是魏元成親自給他報的,要不然他哪有這個縣令當,不管是從官場上來講,還是從人情上來講,魏元成都是他的恩主,恩主的繼承人有了病,還來到了他的保安縣,他能不著急麼,得出力幫忙啊!
吳有榮著急地問道:“那小侯爺現在可還在至仁堂?他的失眠症有沒有治好?”
譚松鶴看了眼楊澤,道:“小侯爺的病都得了三年了,哪可能一夜之間就治好!不過,我看楊坐堂倒是很盡心的!”
他的忍耐力相當地好,要不然也沒法成為節度使的心腹,反正只要小魏徵沒有醒,他就絕不會和楊澤翻臉,當然要是魏徵有個三長兩短的,那後果就不止是翻臉那麼簡單了,是會要人命的!
吳有榮道:“既然楊坐堂盡心盡力,那小侯爺的病就一定能治好!譚將軍有所不知,楊坐堂醫術高超,有起死回生之術,下官賤內病得死去活來,差點都要準備後事了,可楊坐堂只兩劑藥,不到一天一夜的功夫,就把她給治好了,你說神不神!”
“可否讓我見見吳夫人?”譚松鶴來這裡的目地就是要看看那位小夫人,要不然他才沒心情來看吳有榮呢!
吳有榮當即道:“可以,當然可以,下官這就去叫她出來,給譚將軍見禮。”說完,也不叫僕人,而是親自跑出了花廳,去叫小夫人了。
花廳裡又只剩下了楊澤和譚松鶴兩人,楊澤衝譚松鶴拱手行禮,道:“原來大人竟是位將軍,草民失敬了,不知大人可是在魏侯帳下任職?”
譚松鶴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表示承認,但卻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道:“如楊坐堂治好了我家小侯爺的病,那麼侯爺定重重有賞,你下半生的富貴唾手可得!”
楊澤心中歡喜,要是真能搭上節度使這條線,那他以後在大方帝國的日子就會好過很多了。在來到這個世界後,他發現自己文也不行,武也不行,科舉和從軍都別想了,只能靠給人治病討生活。
而他要想混出名堂來,也只能靠醫術了,如有節度使給他當靠山,以後就不怕被人欺負了,至少不會被吳有榮這樣的小縣官給嚇唬住,看看昨天把父母給嚇壞的樣子,讓他想想就心酸,草民草民,真是如同草芥一般的小民啊!
只是片刻功夫,吳有榮便領著他的小夫人回到了花廳,小夫人盈盈萬福,給譚松鶴見禮,又向楊澤道謝。
楊澤這回總算看到了小夫人的本來容貌,果然是很有幾分姿色,屬於天生便有媚骨的女子,難怪吳有榮這麼寵她,把她當成心肝寶貝兒一樣。
小夫人已然不咳嗽了,臉上也已消腫,只是還沒完全恢復,面板還有些淡淡發紅,但並不影響什麼。
吳有榮道:“譚將軍,下官剛才進去,是讓賤內洗臉的,女人家總是莫名其妙,臉上的腫剛消,她就抹上了胭脂,下官怕你看不清她病好後的樣子,所以特地讓她洗乾淨臉,這才過來的!”
楊澤心中暗笑:“這話說的,說得好像姓譚的是想看你小夫人長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