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隱藏。所以鎮西的哨兵很容易就能掌握他們的動向!
一旁的獨孤遜嘆了口氣,道:“這大半夜的。鳩摩多羅被如此折騰。他竟然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也真難為他了!唉,以前只是知道突覺國師是多麼的厲害,現在才知道,原來他並不如何的厲害,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啊!”
楊澤一拍大腿,站起身來,道:“這你可說錯了,我這條折騰之計。如果是笨人一定不會上當,可偏偏那鳩摩多羅太聰明瞭,也太厲害了,所以想得太多了,那麼他就一定會上當了,我把他先想成太厲害,然後根據他的厲害定計,所以你才會認為他不過如此,其實這是誤解!”
“這豈不是證明楊大人你更加厲害!”獨孤遜忙拍了記馬屁。
楊澤卻搖了搖頭,道:“要不是他前三次很輕鬆地就抓了上千的俘虜,那麼我是不會知道他厲害的,也就不會用計,那樣如果硬碰硬地來一仗,估計這時候咱們這些人,現在都在俘虜營裡哭天抹淚呢!”
獨孤遜嘿嘿乾笑兩聲,說得也是,楊澤知道了鳩摩多羅有多厲害,可鳩摩多羅卻不知道楊澤有多厲害,楊澤能把鳩摩多羅折騰成這樣,正應了那句話,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鎮西兵在鳩摩多羅他們在溝外跑來跑去的時候,早就做好準備了,直等鳩摩多羅帶著突覺兵,往口袋裡鑽了。
鳩摩多羅帶著突覺兵,一路風馳電掣地奔到了石頭溝的入口處,鳩摩多羅年紀大了,今晚他足足騎馬跑了超過一百里地,就算他再老當益壯,再怎麼精力充沛,可也禁不住這麼折騰,早已是汗流浹背,在入口處,他叫過來二百名最精銳的突覺兵,讓他們做為敢死隊,先進石頭溝去探路,整隊突覺兵分成兩批入溝,以防止意外發生。
二百名精銳突覺兵打馬行進,進入了石頭溝,夜色如水,月光很是明亮,兩側的山峰上,黑沉沉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而溝內,只有他們的馬蹄聲。
山上的篝火晚會早就結束了,鎮西兵早把火堆熄滅,靜悄悄地等著突覺兵往口袋裡鑽。
石頭溝裡全是亂石,亂石最傷馬蹄,而戰馬跑了上百里的路,早就疲憊,在這種亂石地裡,自然便跑不快,突覺兵們小心翼翼地前進,一路行去,什麼危險也沒有發生,很明顯,石頭溝裡沒有伏兵,這和鳩摩多羅預料的一模一樣!
一直走到了石頭溝的中間部份,領兵的百夫長這才放下心來,派了一名突覺兵回去,告知鳩摩多羅,溝中沒有危險,不用再等了,大隊人馬可以入溝了。
從一般情況來講,分批入溝,並不需要前一批人馬出了溝,後一批才進溝,一來時間上不允許,二來當後面的大隊突覺兵走到中間位置時,第一批二百名突覺兵已然出了石頭溝,被埋伏的可能性已然消除,就算有鎮西兵埋伏,想襲擊溝內的人馬,出溝的突覺兵也能對付得了,突覺兵的弓箭可不是吃素的,他們的遠端打擊力量,在這個時代是一等一的厲害!
鳩摩多羅聽到了報告,這才鬆了口氣,自己預料對了,溝內果然沒有埋伏,楊澤小兒再狡猾,也被自己看穿了!
衝後一揮手,他帶領著大隊的突覺兵,往石頭溝裡行進,速度同樣不快,突覺兵全都拿出弓箭,謹慎地望著兩側的山頭,如果山上發現鎮西兵,他們就要亂箭齊發了!
一直走到石頭溝的中間,也沒遇到危險,突覺兵這才放下心來,恰侖更是奔到鳩摩多羅的馬旁。大聲讚美道:“國師,要不是你,誰也識不破那楊澤的詭計,我是肯定不敢走這條路的,咱們可是在這裡埋伏過兩次呢,抓了好幾百手軟腿軟的求州兵,這種地方,我哪敢進來!”
鳩摩多羅微微一笑,道:“就算楊澤沒有中蒙汗藥,手腳不軟。咱們也一樣能抓住他!”
恰侖嗯了聲,道:“等咱們抓住了楊澤,我非得把一